第188章 师尊,我是真的很爱你
肉包不吃肉2020年02月14日Ctrl+D 收藏本站
楚晚宁的心蓦得收紧了。
什么雨太大了,什么好冷好热——明明都是可以回去的,却偏偏用这种两人都觉得蹩脚的理由,要带他去客栈住。
这其中的意思,楚晚宁就算再傻,也当明白。
墨燃是在号他的脉,探他的心意。
如果自己摇头,墨燃定不会勉强,但如果自己答允,便是默认了愿意与他……
与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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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不知道,哪怕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烫得厉害,是大雨也浇不熄的热度。
他紧张极了,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于是只好拎着酒壶细窄的颈口,想再喝一口,里头却已近空了,最后一丝微凉稠厚的梨花白入喉,他低头,鲜红穗子镇得手指愈发细长白皙。
他不吭声,气氛便有些尴尬。
墨燃是个不太爱饮酒的人,这时看他仰头喝酒,却忽然问了他一句:“还有吗?”
“没了。”
“……你性子好急,喝酒都那么快。”墨燃说着,低下头,轻轻吻了他的唇瓣,“那我就,只能尝一尝味道了。”
梨花白滋味醇甘,有着隐约的桂花清香。
但是三十岁那一年,楚晚宁离世,墨燃在屋顶上独酌了一整晚,喝到最后只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是苦的。
后来,以及重生之后,墨燃都不怎么愿意再碰酒。
太苦了。
他亲吻着楚晚宁的微凉的嘴唇,一开始是轻啄,小心翼翼地触碰而后分开,再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雨声隆隆,天地渺然。
廊庑下没有任何人,雨幕成了天然的幔帐,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纠缠,唇舌湿润地磨蹭着,激烈接吻时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被雨打横梁的滂沱声响淹没,楚晚宁听不到更多的声音,那暴雨之声振聋发聩叩击心弦犹如鼓角轰鸣着。
与冰冷溅入的雨珠子不同,墨燃的呼吸是那么炽热,他的吻从嘴唇一路上移至鼻梁,眼眸,眉心,继而又转至鬓边,粗糙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他的耳廓,楚晚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紧绷,指捏成拳,却不愿意出声。
他与他交颈厮磨,墨燃噙住他的耳坠,磨蹭过他耳后那颗细小的痣印……
楚晚宁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墨燃抱住他,抱得更紧,想要把他浑身都捏碎了,捏碎在自己身体里,揉进血肉里。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在楚晚宁耳边呢喃着:“师尊……”
唤的恭敬,手却大逆不道地抚着怀里的人,这个年轻男人闷在锅里叠了密密实实的盖子压抑着的热切,终于还是满溢而出,滚烫的沸水在翻腾着泡沫,水就要烧尽了,就要就要煮干了,柴火却越来越旺,煎熬着他。
煎熬着他们。
“跟我走吧……”
大概是鬼迷了心窍,他竟由墨燃紧紧握着他的手,在雨里急切地奔着,那么荒唐。
雨水极寒,浇在身上却像是烫的,他们谁都没有开结界,也没有去买伞,像是法力近失,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平凡人,任由风吹雨打着,急急循着大雨里摇曳的红灯笼,跑进一家客栈里。
客栈的小二正在打哈欠,大约觉得这么大的雨,这么迟了,是没有旅人再来投宿的,因此见两人湿漉漉地闯进来,吓了一跳。
墨燃紧紧握着楚晚宁的手腕,手心那么烫,好像都要把水汽蒸干了。
他抹了一把顺着英俊的脸庞往下直淌的水珠,有些焦躁地说:“住店。”
“啊,好,好,这是两间上房的钥匙,一共……”
“什么?”听到两间上房的墨燃更焦躁了,他喉头攒动,修长分明的手指蜷着,敲了敲台面,“不,我们只要一间。”
小二哥愣了一下,看了看墨燃,又看楚晚宁。
楚晚宁猛地把脸转了过去,烧得厉害,他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墨燃掌心里挣脱开,而后道:“要两间。”
小二哥略显犹豫,善解人意道:“若是银钱不够,一间也是可以的。”
“要两间。”楚晚宁斩钉截铁,目光如刺刀,端的是让小二哥倒退一步,也不知道是哪里惹着后头这位白衣仙君了,忙诚惶诚恐地递了两把钥匙,按价收了银两。
楚晚宁缓着呼吸,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如往日一般从容,只可惜身上一直湿漉漉地滴着水,更有雨珠子顺着漆黑的眉渗下来,落入眼眸里,他眨了眨眼,睫毛湿润。
“我先去睡了,你买些姜茶干巾,一会儿再上来。”
楚晚宁说的正正经经,庄庄重重,甚至特意在小二哥面前,从墨燃手中只拿过一只黄铜钥匙,而后独自上了楼去。
他看起来很清白。
墨燃在后头也不说话,只是暗自觉得好笑,他知道,楚晚宁的脸皮毕竟是薄的,再怎么着,样子也是要做出来给别人看。
楚晚宁来到屋内,单间房,床榻也窄。
他看了那卧榻一眼,只觉得喉头很干,脸更是烧得厉害,竟是不敢再看第二眼,只站在卧房中央,连灯烛都没有点,不知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他的头脑甚至还是昏沉的,觉得这一切是那么荒谬,唐突,猝不及防。
怎么会这样……
自己怎么就会站在这里,怎么就会趟着雨水来这里胡闹,怎么就……
他还没有想完,身后房门开了,墨燃走了进来。
楚晚宁的身子一下子绷直绷紧,十指在宽袖下捏成拳,他尽力最大的努力去而知骨缝里细微的颤抖,但是没有做到。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样茫然、无措,把风筝的引线交到另一个人手里。
他的掌心里不知是雨,还是汗,很湿润。
“咔哒”一声,门栓被落下,清晰可闻,令人寒毛倒竖,犹如刽子手的刀架在了脖颈间,铁腥味。犹如猎豹虎狼的利齿将咬上猎物,血腥味。
楚晚宁忽然,陡然,竟然,生出一种想要临阵脱逃的恐惧感。
幸好他的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墨燃开口说话,声音还算温柔,没有太过剑拔弩张,克制着,但多少有些沙哑:“怎么不点蜡烛?”
“……忘了。”
墨燃把木托盘在桌上放落,将一盏烫热的斗笠小碗递到楚晚宁手中:“姜茶,你要的,趁热喝吧。”
说着走到窗边,去点那西窗旁的烛台。
外头风吹雨斜,屋内很黑,但镂着葡萄藤纹的窗户是开着的,外头别家的灯火模糊地亮着,晕着些微弱的光。
墨燃站在敞开的窗户前,秀丽纤细的鹤鸟铜烛台边,白茫茫的雨幕衬着他高大的身影,那个剪影显得挺拔,俊秀,轮廓分明,拨弄着火刀火石时,纤细卷翘的睫毛显得格外鲜明,像两只黑色的蝴蝶。
他是修道之人,要点个火,原本没有那么麻烦,但他却偏偏愿意像个最寻常不过的人,用最寻常不过的方式,踏实而安静地去点那一缕光明,让心蕊明暗亮起,蜡炬软为红泪。
火石擦亮了,正欲凑去灯蕊上,楚晚宁忽然道。
“别点灯。”
墨燃的手悬而未及,回头望他:“怎么?”
楚晚宁不知该说什么,便只好生硬地重复:“不要点灯。”
墨燃一时有些困顿,而后看着黑暗里那个木僵而立的人,心中缓缓的明白了过来。
纵使晚夜玉衡,也会有怕的时候,会有畏惧的东西,会有不知的领域。
前世与他有过枕席之欢的那些人,男的也好,女的也罢,都愿踏仙帝君能多瞧瞧他们的脸,从未有人提过熄灯的诉求,都宁愿那红烛彻夜高照,使尽千般技巧,万般讨好,无限娇媚,来博君半寸眷恋。
墨燃不眷恋。
无论是初时的容九,后来的宋秋桐,说来奇怪,当年宠他们,是固执地觉得他们像师昧,所以把他们留在身边,近乎是做戏般的痴迷。
但在床上却从来不爱看他们的脸。
从来只是让他们背对着自己,不去亲吻,也不爱去抚摸,枯燥重复的动作里,头脑甚至都是清明的。
甚至会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真的很没意思。
他记不住那一张张烛火下媚笑的,逢迎的,高潮的,酡红的脸。
如今想来,那些欢爱,与“欢”无关,与“爱”也无关,反倒像是他在混乱泥潭里陷入,堕入,让自己显得更脏,更深,自暴自弃,恨不能把自己的骨头缝都染黑。
黑到极处,就不会再渴望光亮,奢望救赎,就不会再斗胆想拥住那人世间最后一团火。
好极了。
可是怎么还不死心。
无论怎样告诉自己不留恋,不眷恋,告诉自己,生命已无望,世间尽黑暗,还是会在风雨飘摇的巫山殿,在纠结与煎熬中,伸出颤抖的指爪,猛地勒住楚晚宁的脖颈,按在冰冷的金石砖上,按在凄清的院中青石台上,在枕席凌乱的被褥间,在雪地里,在温泉中,甚至在朝堂高座、庙宇祠堂、在最庄严最肃穆最当奉上尊敬的地方。
玷污他。
看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脖颈,脸颊,嘴唇,唤着他的名字。
撕碎他。
其实那些时候,楚晚宁也是想要黑暗,要熄灯的吧。
一点光芒都不想要有。
但是那时候楚晚宁不说,什么都不肯说,什么要求都不肯提。
想来,软禁他足足八年,楚晚宁只在最初和最后,请求过他两件事。
第一件,是踏入巫山殿时,请求他,放过薛蒙。
第二件,是永离人世前,请求他,放过他自己。
如果不是意冷心灰,又怎会如此……
墨燃将火刀与火石放下了,许久没说话。
久到楚晚宁微微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身子,久到楚晚宁轻声问他:“怎么了?”
墨燃说:“……没什么。”
嗓音温雅,潮湿,咸涩。
他走过去,抱住了黑暗里那个兀自站着的人,彼此的身上都还有些雨水潮湿,墨燃抱着他,然后说:“晚宁。”
“……”
有一瞬间他忽然很想把那些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他,可是他喉头哽咽,鱼刺般梗着,他说不出口。
真的,真的说不出口。
如今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太不容易,无论对他,还是对楚晚宁,都来得太难了。纵使千般有罪,万般有愧,也不能说,不愿说。
不想醒。
只想好好的,梦下去。
直到黎明把咽喉扎穿。
没有灯,没有火,黑暗中,墨燃拥着他亲吻,吻得很专注,渐渐缠绵。
屋内很安静,雨声不能扰乱的安静,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嘴唇触碰,转换角度时细微的湿润声音。
楚晚宁极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呼吸时一如往常,可是没有用,他在墨燃的亲吻抚摸之下,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急促。他本就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的男性,可是墨燃能轻而易举地笼着他,覆住他,山岳般雄浑高大,这个男人将他搂在炙热的怀里,初时轻啄浅吻,继而索求更深。
他撬开了楚晚宁的唇齿,湿热祖糙的舌头探进去,磨蹭纠缠着,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了水来熄火,可是楚晚宁的气息对他而言不是清凉的水,而是松油,浇在火里,烧的无边无止,烽火狼烟。
不知是谁先脱起了对方的衣袍,暗夜里喘息混杂着喉头攒动,低低吞咽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仓促解着腰封除着衣物,动作激烈弄疼了,又或许是久旱逢甘的悸动,屋中偶尔有不可遏制的细小轻吟,但更多的是雄性欲望来时激动的粗喘。
亵衣的衣襟被扯开,楚晚宁尚未适应那微微凉意,就感到墨燃往下去,吻着他的脖颈,而后是锁骨,继而嘴唇含吮住他的胸前,湿润又炽热……
楚晚宁低低喘了一声,脖颈后仰,羞耻而刺激。
他涨红着脸,所幸周遭很暗,他想墨燃瞧不清他脸上的烫热,但他轻声道:“窗……”
“什么?”
墨燃含混地抬头,对上楚晚宁垂下来的,湿润的眼神。
他原本是想听楚晚宁把话说全的,可是只一眼,他头皮都麻了,脑中血液狂涌,他遏制不住凶猛的情欲,亲着他,揉搓着他,又抱着吻了很久,才喘息着微微松开楚晚宁的嘴唇,又不舍,再啄了一下,低哑道:“什么?”
“……窗……”楚晚宁心跳极快,他不知道该怎么在绵长的亲吻里匀实地呼吸,因此头都是晕眩的,“你还没关窗。”
墨燃去将窗关了。
最后一点微光也被隔在外头,卧房内就此黑暗一片,欲火更是恣意出笼,墨燃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是烫的。
他们跌跌撞撞地磕碰着,滚到床上,那床年久失修,发出沉重的吱嘎声。墨燃没有给楚晚宁反应的机会,已压在了楚晚宁身上,去解那已经凌乱不堪,襟口大敞的洁白亵衣。
他感到楚晚宁在他身下细细地发抖,就和前世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哪怕再是克制,楚晚宁仍是在战栗着,细小地战栗着,他控制不住。
墨燃怜爱又心疼,他捧起楚晚宁的脸,吻着他,眼帘,嘴唇,下巴。
他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喃着:“别怕……”
“我没有……没有怕……”
墨燃握住他微弱颤抖的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扣,灼热雄浑的气息喷拂在楚晚宁的耳垂,他安抚着他:“交给我……乖……没事的……”
楚晚宁想吭声,想狠狠地说几句话,或者两三个字也好,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脑子近乎是麻木的。
他只能感到墨燃高大浑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生着薄茧的手揉着他的腰,背,他受不住刺激,微微弓起身子,却无意紧贴住了墨燃的胸膛——墨燃的亵衣也早已除去了,露出赤裸的强健的上身,惊人的热度与力量,烤的他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的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再怎么亲,再怎么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的渴。
不知为什么,楚晚宁脑中昏昏沉沉又闪过些破碎模糊的景象,耸动的肉体,无力的双腿,鲜红色的幔帐与床褥。
是他做过的梦,忽然又在脑内清晰了起来。
梦里墨燃在激烈地抽插着他,握着他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梦里的墨燃五官虽俊,却显得有些狰狞,兽一般的双眼。
楚晚宁没有怀疑,他本不知情事,但想大约人之天性如此,欲望来时,梦到如此真的景象,也是应当的。
但墨燃却不知道,他只觉得楚晚宁什么都不知,不知男女,更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该如何欢爱,他怕惊到他,怕第一次会让他疼,所以他爱抚着楚晚宁,前戏做的很足,这辈子他不想再让楚晚宁那么难受,那么痛苦。
亲着摸着,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楚晚宁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渐渐的就有些受不住了,他一手仍紧扣着墨燃的手,另一只手隐忍地反揪住床褥,他想要往下去抚摸纾解自己,可是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在心爱的人面前做出这样难堪的事情。
可是下身胀得那么激烈,炽热,隔着亵裤撑起蔚为可观的硬物。
楚晚宁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他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他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的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他不知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
骨子里却又好像清楚该做什么,清楚男人与男人该怎么交合,他胸腔里有欲望,有爱意,他很爱身上那个男人,想与他共赴欲海,想和他沉沦深渊。
眼前又有景象闪过,晃动的,陆离光怪的。
好奇怪……怎么会是在死生之巅……在丹心殿……
他脑海中有转瞬即逝的灵明,顷刻被淹没。
他看到墨燃坐在丹心殿的华座之上,那本该是迎接贵客的庄严地方,墨燃坐在那里,他自己却在墨燃身上,面对面被墨燃抱着,他一丝不挂,赤裸而羞耻,可墨燃的衣衫都穿得好好的,唯有亵裤除了一些,但也已被自己垂落的双腿遮掩住。
墨燃亲着他,往上顶弄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他的脸。
他问他:“爽么?”
他好像看到自己在痛楚隐忍地摇着头。
墨燃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撬开来,像是要撬出他的呻吟来。
“好好叫,叫出来。”
他不肯,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呜咽。
墨燃就没有再抽插,他埋在他的身体里,握着他的腰,引着他,大手慢慢滑下,握住他的臀,发狠地捏出红引,沙哑凶狠道:“叫啊。”
“不……”
他子是抓着他的腰臀,让他在自己胯上缓慢而深入地打圖磨蹭。眼睛湿润地望着楚晚宁,见他隐忍着,颤抖着,却依旧不吭声,便开始握着那窄腰,自下而上小幅地捅着他,因为幅度小,所以插得急促,密密实实。楚晚宁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逼疯了,整个人都像要被戳穿,戳破:“不行……不要……”
“哪里还由你要不要的。”座上的人冷笑,他没有再动,但那粗烫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在深处,随着心跳在他体内搏动,“何况,你不是也很爽么?你看,都硬了。”
这些话语和影响模糊不清,破碎浑浊,像是自己因为过强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楚晚宁茫然地躺在客栈的床上,茫然地,战栗地,下身硬到发痛。
怎么了……怎么办……
那画面越来越模糊,但依稀能辨知华座上的墨燃忽然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几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太刺激了……
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地,伏在男人身上喘息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也在粗喘着,狠力侵入着他,操弄着他。
“叫的那么骚,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妈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
越来越模糊……
直到看不见……
是错觉,是幻觉,像是假的,就是假的。
是梦境的叠加,不散的魇。
可是那种被逆天而为,侵入强占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
是应该……这么做么?
楚晚宁朦胧地,近乎是涣散地半阖着凤眸,低声道:“进来……”
墨燃一惊!
楚晚宁知道该怎么做?
他怎会知道?
这个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的人,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他怎么会知道?
“是……是应当……这样么?”
他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喃喃的,这样问身上压着的男人。
“你从哪里……从哪里得知的?”
“……”
楚晚宁当然不好意思说做梦梦到的,这样显得自己仿佛多放荡,多不知羞耻,他含混地说,“藏书阁不慎翻见过……”
又急忙再补一句:“有人放错了书。”
墨燃自然不疑他,心中微送,却也微动。
他亲着楚晚宁的唇角,鼻尖,而后说:“太急了。”
“……!”
急。
说谁急?!
当即口气血上涌,又恼又耻辱,可墨燃俯身拥着他,胸膛贴着胸膛。
他摸着楚晚宁的鬓发,温柔道:“会疼的。”
“……那就不要了。”楚晚宁为挽颜面,斩钉截铁道。
墨燃轻轻笑了,低沉微哑的嗓音,很是醇厚动听。
他说:“你不用管我,今晚……”他的声音渐渐轻下去。
楚晚宁眨眨眼。
今晚怎么样?
但见墨燃结实强健的胳膊撑起,在他上方凝视着他,而后慢慢地坐起,下移。
这倒是梦里不曾有的,他要做什么?
“今晚,只想让你舒服。”
他说着,俯身,在楚晚宁未及反应时,解开了褻裤,看着楚晚宁勃起的欲望,目光深情而炽热,而后含了下去。
“啊——!”
脊柱震颤,楚晚宁惊呼出声,粗重地喘着气,这是什么感觉?
怎么……怎么还可以这样……这该多脏……
可是好爽,被爱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吮吸住,贝齿小心翼翼地收着,不去碰到怒张的茎体,墨燃含吮着,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和低喘着,抬起眼帘,温柔,甚至是纵容地凝望着他。
踏仙君。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曾经,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如今他愿意,痴迷,甚至快乐。
“你不要……你怎么能……快,快吐出来。”楚晚宁的脸涨红到了极点,他咬着嘴唇,摇着头,往日如刺刀般的凤眸,此刻只有春情与惶然。
好可爱。
墨燃深深地吮下去,一个深喉,激得楚晚宁支撑不住,仰在床上不住喘着气,眸目涣散,渐失焦点。
他含吮着,几番来回,退出来,唇角挂着一丝淫靡,目光湿润地,问:“宝贝,爽吗?”
楚晚宁觉得脑颅中像有烟花在流淌着五光十色,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但依然意识到墨燃的称呼,只觉得羞耻而甜蜜,甜蜜至极羞耻至极,骨头里都是酸软的。他怎么可以……
他是他的师尊,他虚长他那么多岁,他是北斗仙尊,他……“啊……”
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这静谧昏暗的卧房里复又响起。
墨燃舔弄着他饱满浑圓的茎头,舌尖灵巧粗糙,磨蹭过楚晚宁连自己都极少会触碰的地方,楚晚宁近手要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和上辈子的提防,排斥,抵御下一样,他尽管遏制自己,却依旧愿煮与墨燃缠绵,他不抗拒,因此喉结滾动,有沙哑的喘息漏出来。
他无意识地阖上朦着水汽的眼帘,在墨燃又一次含住他,且来来回回地模仿着抽插的律动在取悦着他的时候,楚晚宁难耐地伸出手,细长五指没入墨燃黑色的发顶,无力地推拒着。
“别……别这样……脏……啊……”
但墨燃只抬起湿润的眼眸,用包含情欲的黑眼睛看着他,说了句:“我喜欢你,愿意这样待你,想要你舒服……怎么会脏?”他轻轻地吻了吻那怒张到筋络都分明可见的茎体,温柔道:“你的哪里,都是最好的。”
他说罢,埋首继续舔弄着,吮含着,楚晚宁如此洁白,极乏历练的人,在这样的攻势下哪里受得住刺激,他是第一次情事,不久便泄了,情欲激动时好像控制不住地抽插过,顶在墨燃喉间。
墨燃……应当很不好受吧?
天地间自茫茫一片,什么都是涣散的,只有射精时的舒爽,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即便在这样灭顶的快感里,他依旧模糊意识到自己最后的所做所为,想要起身替墨燃擦拭唇角,想要爱抚他,亲吻他,感激他。
但是腰身是软的,腿脚都是酥麻的。
他无法起身。
而睫毛颤抖地望过去时,墨燃已经吞下了他喷射出的浊液,这个认知让楚晚宁的脑海更是一片空白,颅颈后一根筋都在隐隐发麻,抽动。
最后是墨燃覆过身来,炽热的身体覆在他喘息着余韵未淌的身躯上,墨燃抚摸他的脸,他的下身还是硬烘怒贲的,顶着楚晚宁的小腹,男人的眼睛或许因此有些红,有些野兽的气息,但依然是沉炽地,柔和地凝视着他。
“我爱你。”
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是狼子野心,也是浪子回头,背负着愧疚与罪恶,却也不肯放弃,自私的,绝望的,热烈的,渴望的。
爱你。
共 512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只有我一个人不敢看车吗?都是直接划过……
?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回来找他的,别问为什么
第一次看直接划过去 现在返回来专门看 真香哈哈哈哈哈
我也是 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你知道我又什么感受吗?可以给你叙述一下:
我擦——惊讶?——痴呆——一脸懵逼——我c了!——什么?——怎么可能——关掉不看了
一个月之后:
嗯……我当时为什么要关掉???算了还是找回来看一眼吧,然后就不小心出不来了
开学后:
我假期都看了些什么?!删删删!!!
半年后:
哎?我东西呢?丢了?啊我的车啊……
别的地方有删减,我是专门为了看而找到这里的 ?
怎么说呢 我在晋江看的 发现好多车被锁了上这儿找来了
我爱你,是狼子野心 也是浪子回头
这句话我差点看哭了
我有个同学,和我一样12,还有一个13的,她们看这个都很平静了。
我平静的看完了滴三遍
面无表情子,心里乐开花
好家伙,11岁的我不知所措
为什么人和人的差别可以这么大!!!我也11为什么我就面无表情的看完了二哈所有的车!!!!!!!!
小女芳龄12,坐在电脑前冷静的看完了(刚看完186,197)
啊啊啊啊我也十一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8岁的我不知所措〣( ºΔº )〣
二年级就入坑了?现代年轻人都这么……
這篇評論真熱鬧!果然還是要有肉才香⋯
只是腦海閃過⋯⋯開房間+加開車⋯⋯???
(不讓我發評論是怎樣)
呼,现在未成年这么**了嘛,还好咱今年芳龄18。
为毛我十七岁看这个还心惊肉跳的,啊啊啊啊啊以后有了男朋友打死不上床
全程这个表情“-_-”但我心里好开心
15,来报个到?凑个字
我也15哈 不过刚入坑
加一加一 凑字数凑字数
十七岁的本人看的脸红心跳(捂脸)啊啊啊晚宁太好了吧!2.0的狗子也好温柔!(话说各位有和我一样十一岁开始看看了六年多耽美的么)
为什么评论区里的姐妹都这么小啊,我一个快17岁的老阿姨看的都脸红了,淦
13岁的我看的脸不红心不跳的,然后默默截图重新再看一次
天啊,只有我想得到如果有实体书了,这块……
我成年了@_@!!!!
咳咳,虽然我知道评论区腐男腐女很多,但我还是想说,被屮虽然有点疼,但还是挺爽的。(捂脸.jpg)
说出你的故事(ಡωಡ)
今年芳龄13,看到有比我小的我放心了。
言语错乱中,重新组织语言中…
我是挺讨厌看开车的,有的时候看到电视剧里两人接吻都头皮发麻。但有的文章写得真的就很好,有爱就有欲,开车水到渠成。二哈和师尊,就是水到渠成的车。精神和灵魂的升华吧。
我一个中国妇女表示这是我看过车技最好的了!身临其境呀!真的是很真实详细了!大爱
我终于找到未删减版的了,这本书整体很虐,眼泪不值钱,快哭瞎了,喜欢看原耽书的姐妹,可以去看一下这本书,很好看
我才15阿,没成年的我看这些真的好吗haha~
其实肉包的车写的不是车,仔细看了,大多数都是在描写师尊的心理活动和回忆…嗯,车里带刀。很细腻的文笔,特别生动形象!!已经脑补出师尊可爱的小脸蛋了哈哈哈
呜呜真不知道是燃燃太会了还是肉包太会了!!重生后的这个对师尊爱得深切爱入骨子里的燃燃真的让人好喜欢!!自己都不知道啥样了可是是让师尊先舒服的呜呜那么顾及师尊的感受,啊,爱了爱了
今年本人芳龄十三,十一一入腐门深似海,啧啧啧
同上,同上。
想不到还能找到一样的。
同上,同上。
想不到还能找到一样的~
岁数最小11??????
芳龄12,内心平静,,(刚看过一遍痴缠风雨夜?)
若是十二岁时看到这个,我怕我会甩手机,但今年十三。。。。。。原来我变化这么快【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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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很平静的看完,(其实我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激动!)
我这两孩儿的娘看了都脸红,这么多未成年小朋友看车真的好吗?
我们爱看不行?你能不能别管这么多,非亲非故的
话,不用说得这么······直白,毕竟人家也没有恶意。
我一看他们报的年龄,也挺震惊了。
芳龄12 11入耽美 之后一去不复返
时隔两个月我又回来看一遍了
13岁的我表示:这是开飞机吧(⊙x⊙;)
14岁的我竟看看着脸红了,直接跳过了一大段,我入原耽多年,发现墨香和肉包大大都好会开车,是我不配?
一入耽美,注定了此生不悔,同意的举个爪!
空降一百八十八章.精准降落
呜呜呜我看的脸红心跳耳朵红的救命啊
车速挺快的,看车文已经是我的日常便饭了,没什么,没什么。
188、189我反覆看了5遍好香阿哈哈
188.189.太香了!!!
好棒!!!!!绝美爱情 这里居然没有删减 我终于找到了
?大家都那么小吗,我二十了诶
看过乐可的我,面无表情的看完了这一章,但是心里真的好开心
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只觉得是艺术
赞同啊啊啊,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指肉体)(
我表示我无所畏惧,因为我就是奔着车来的……呃,就我一个这么yellow吗?(本人15岁)
我经历了什么,我三十岁的奶奶是落伍了吗,原来你们看书的居然都是小孩,十几感觉字应该还没认全啊?
三十岁的奶奶看得脸红心跳,评论区的十三岁的娃娃们看得懂吗?
哇塞哇塞,我不对劲,你不对劲,在坐的各位都不对劲
就连开车都带着虐。。。
老阿姨看耽美十几年了,以前的文?啊肉啊简直太多了,现在就只剩下肉沫了?
别人的肉都多少有点强行,但是二哈的肉让人觉得水到渠成,恰到好处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ٹ༎ຶ`)
啊啊啊晚宁大宝贝真的好可爱啊!真的,不经人事的手足无措,太可爱了!(脑补那张羞红的脸)
是狼子野心,也是浪子回头,背负着愧疚与罪恶,却也不肯放弃,自私的,绝望的,热烈的,渴望的。
本人16-_-的看完了,實則媽呀終於開車了,我的天啊~開的好
不知是谁先脱起了对方的衣袍,暗夜里喘息混杂着喉头攒动,低低吞咽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仓促解着腰封除着衣物
是师尊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