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最后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
淮上2019年02月22日Ctrl+D 收藏本站
不夜宫KTV。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严峫走进包厢, 挥手让服务生退下去, 然后反手关上门, 外面走廊上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倏然变小。
茶几上零散放着几个空酒瓶,烟头、柠檬皮撒了半张桌子。杨媚光脚蜷缩在沙发上,一手撑在额角, 头发披散着, 白貂皮从她雪白的肩膀滑落摊在沙发扶手上。
“怎么样?”这边门一关, 那边她立刻抬起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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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不答, 拎起只剩一半的酒瓶, 切了一小片柠檬塞进瓶口, 喝了两口才抹抹嘴一摇头。
杨媚一骨碌坐直:“什么意思?”
“缅甸那边传来消息,包围盖得山区寺庙的掸邦当地警察在围捕中遭遇反击, 死伤惨重,金杰他们突围了出去。”
杨媚脸色发白。
“吴吞被黑桃K抓走了,江停也在。”
包厢一片死寂,杨媚口红残褪的嘴唇微微发抖, 只见严峫站在房间正中,一口口喝完整瓶酒,才将空瓶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你少喝点,别熬夜了, 多吃点东西。”严峫平静道, “身体是自己的, 得保养好。”
“……你都不着急吗?”杨媚难以置信地颤抖问:“江哥落在毒贩窝里, 不知道此刻正经历着什么,随时有可能暴露,一旦露出破绽就有可能比死还惨……你竟然都不着急?你还吃得下睡得着?!你知道黑桃K这个人有多变态多恐怖吗?!他根本就是个天生的反社会——”
“我知道。但我们无能为力,你得认清这个事实。”
杨媚仿佛从不认识严峫般瞪着他。
“人最难的是接受自己无能。我们就算再着急,再焦虑,再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也无法对现状有一丝一毫的改善。总有些人做的事你帮不上忙,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慰藉了。”
杨媚通红的眼眶中再次浮现出水光:“可是,可是……”
严峫叹了口气,伸手越过茶几,揉了揉杨媚凌乱的发顶。
“只有强迫自己随时保持最好的状态,才能在机会到来的时候抓住它。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有可能成为最后翻盘的契机,知道吗?”
杨媚怔怔僵坐,只见严峫笑了笑,又站起身。
他这段时间跟杨媚初见那次相比,已经变化了很多。杨媚至今记得他英俊桀骜、走路带风,把瑞士军刀弹开,啪地往吧台上衣拍,颐指气使说我点个血腥玛丽,你现在就给我泼一瓢黑狗血的那股气势。慑人的嚣张从他全身每根毛孔流溢出来,在纸醉金迷的夜总会里,走哪都像个自动的发光体。
但现在那光彩已经沉淀下去,更加深沉、内敛,变为了蕴藏在骨子里不动声色的气息。只有岁月在他眼角流下的微许纹路,才能隐约显出一丝情绪的端倪。
“我回去了,”严峫点点头,转身走向房门。
“……等等!”
严峫脚步一顿。
“江哥……江哥一直在等你。”杨媚望着他修长结实的背影,哽咽问:“你会把他接回来的,对吗?”
“就算他不等我,我也会把他带回来。”严峫淡淡道,开门走出了包厢。
·
山林清晨,万鸟齐鸣,晨霭渐渐褪上半山腰,山脚下青翠的丛林中飘荡着水汽。村寨口的吉普车队头尾相连,十数个马仔在大屋和车队间来回搬运,触目所及全是刀枪弹药和一箱箱“白货”。
江停站在树荫下,衬衣肩上搭着外套,只见两个保镖左右拖着一个不成人形的家伙来了——那是吴吞。
吴吞土黄色的僧衣上全是血迹,一只袍袖空空荡荡,整张脸都是黑灰的,看不出是活着还是死了。江停冷漠地盯着他由远而近,直到近前时,突然只见吴吞眼皮一翻,眼白轱辘翻出瞳孔来,犹如厉鬼般盯住了江停。
刹那间他们两人目光相撞,江停垂下视线,眼底全是事不关己的漠然。
“#¥%#!”缅甸保镖骂了几句,顺手将吴吞扔进后座。
江停转身走向大屋,还没迈出脚步就站住了——不知何时身后竟然站了一个人。
是阿杰。
阿杰黑背心迷彩裤,双手抱臂,臂膀肌肉显得格外精悍,浅褐色皮肤上林林总总分布着数道浅白伤疤。他昨夜在警方围捕时被弹片刮伤了,只戴着一只露指手套,另一手缠着绷带,边缘隐约透出深色凝固的血迹来。
两人对视几秒,江停侧身要走,然而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被阿杰抓住了手肘。
“昨晚是你吧?”
江停一偏头,离得稍远了些,眼底神情清清楚楚,那分明是无声的:“你有病么?”
“警方恰好赶上了那个时间,又那么恰好堵在了我埋伏的山坡后,更巧合的是,还准备了高火力的机关枪。掸邦当地军警的流程我们这些人都清楚,没有一层层报告和审批,是拿不到那么些重火力武器的,也就是说警方把我们的行动计划拿到手已经很久了。”
阿杰身体微倾,几乎贴在江停耳边,一字一顿轻轻道:“就是你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完全是陈述的语气。
不远处车队中不少人偷眼瞥来,但不敢多看,很快仓促移开目光。
江停说:“有病就去治。”随即一用力抽出手肘,走向村寨。
然而下一秒他被人从后勒住了,阿杰就这么半扶半拖着他大步走向树丛,江停踉跄着随他的脚步后退,险些被灌木丛绊倒。直到走下土路,他才被重重推搡到树后,随即脖颈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
两人相距不过半寸,阿杰的警告低沉冰冷:“昨晚是我命大,但不能有下次了。”
“……”
“我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但你不是真心做事,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老实点,日子好好过,总比折腾没了命好,懂了么?”
江停回以平静的直视:“你有证据?”
阿杰不答。
证据当然是没有的。激烈的枪战闪电般发生,又在几分钟后仓促结束,根本没时间也没条件生擒任何掸邦警方,所有质问都只能基于怀疑。
江停唇角慢慢挑起一个微妙且讥诮的弧度:“况且……”
阿杰心生疑惑,却只见他一挑眉,带着那样的笑容轻声问:“……就算你有证据,又怎么样呢?”
“你!”
那瞬间阿杰手掌下意识一用力,江停脖颈被卡,气管痉挛,骤然呛咳起来!
他肺炎刚好没多久,这一咳简直惊天动地,连血星都呛了出来。阿杰略微一惊,急忙松手,就只见江停整个人半跪在了地上,一手扶着地面,一手捂着嘴唇,肩膀剧烈战栗。
“……”阿杰退了半步才稳住:“你怎么回事?!”
“咳!咳,咳咳——咳咳!!”
剧咳猛地停止,江停仿佛从喉头一喷,赫然只见血丝从指缝间洇了出来!
“……来人!来人!”阿杰拔腿冲向土路,对几个觅声走来的马仔喝道:“把寨子里那医生叫来,快!”
·
半小时后。
江停合衣靠在越野车后座上,微微闭着眼睛,附近十里八乡唯一的缅甸医生正哇啦哇啦跟一名保镖说着什么。少顷保镖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用中文简短道:“他说没有大问题,但要少抽烟。”
江停这才睁开眼睛呼了口气,嘲道:“废话。”
缅甸医生满脸茫然。
江停遂作罢,随口问保镖:“渴了,有温水没?”
保镖点头想走,但见医生还在慢慢收拾箱子,响起方片J的叮嘱,就不由迟疑了一下。但就这会工夫江停又用拳头抵着嘴唇闷咳起来,保镖转念一想反正这俩一个不会说缅语,一个不会听汉语,便放心地转身走了。
他前脚下车,江停突然一抬眼皮。
刚才还坐在边上慢吞吞收拾医药箱的医生要起身,只听江停轻声说:“别动,别看我。”
那明明是汉语,医生却心如明镜地低下了头,仍旧收拾东西。
“中国S省瑶山茂村以东八十里,地下有‘新货’,一周后与‘豪客’交易。”江停维持坐姿不动,头向里偏,从车窗外看不到他嘴唇轻微的阖动,声音轻得如同耳语,但一字字分量都沉得惊人:
“非常急。”
医生手指在箱子上轻轻叩了三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停说:“小心。”
医生提起收拾好的医药箱下车,终于吐出三个嘶哑别扭的汉语字音:“你也是。”
车门开了又关,周遭这一小片空间再度恢复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江停一个人靠在车窗边,过了会保镖来送水,他神色如常地就着水吃了药,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
“对了,这都几点了,到底什么时候出发?”
“还有些东西没清点完……”保镖不明所以。
江停似乎有些不耐烦:“你去问问闻劭。”
保镖只得领命而去。
江停继续待在车里闭目养神,面部肌肉放松,表情安然平定,哪怕专业的心理学家来拿着放大镜,都不可能从他脸上找出丝毫的紧张或不安。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保镖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却完全没有过来回话的迹象。江停终于睁眼望向窗外,只见车队不远处靠近村寨那边的空地上,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似乎正透出些许不对劲。
……有事发生?
江停眯起眼睛,正沉吟间,身后车窗突然咚咚敲了两声。他一回头,只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但门外出现的不是刚才那保镖——竟然是秦川!
冥冥之中仿佛某种最坏的预感成真似的,江停的心蓦然一沉,但脸上毫无异状:“什么事?”
秦川神态隐隐不同往常,也没有装模作样地寒暄,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跟我来。”
江停不为所动:“什么事?”
两人一站一坐,对峙片刻,终于秦川慢慢地微笑起来:
“那村医刚用手机对外发消息,被我抓住了,黑桃K说让你过去问几句话。”
瞬间江停瞳孔极度扩张!
但随即他平静下来,当着秦川的面下车站在地上,整了整衣领,然后才沉声说:“好。”紧接着率先向大屋走去。
·
——啪!
响亮的皮鞭声划破空气,令人耳膜发紧。大屋的桐木地板被鲜血浸得发亮,村医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紧接着又是一鞭子——啪!
血沫喷溅在地,打手一把拽起村医的衣领:“你发了什么?谁告诉你的?!”
“……”村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缅甸字句。
那应该不是打手希望得到的答案,因为紧接着他就被按着头砸在地上,刑讯者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只听噗!一声响,村医活生生喷出了几颗碎裂的牙!
“说不说?你往外发了什么?!”
“他拿着个手机藏在半山腰上,秦川跟几个人一道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被他把手机扔进了山涧。后来他们上去搜查,在山谷里发现了缅甸警方的信号增强仪。”黑桃K顿了顿,缓缓道:“阿杰已经安排村民下去捞手机了。”
村寨里网络信号极差,很多时候只能靠车载卫星通讯对外联络,但信息是可以被车队截获的。如果缅甸警方进入到这片地区,只能运载他们自己的通讯设备。
江停注视着眼前好似血葫芦般在地上翻滚的村医,“找得到么?”
“找到也成碎片了,数据恢复的可能性不大。”
“……”
“江停,”黑桃K看着他温和地道,“他们说这医生在对外传递消息之前最后一个独处过的人是你。”
江停不做声。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除了越来越响亮的鞭打和越来越喑哑的痛叫,周遭没有任何人出声。但其余保镖不住往这边瞥来的眼神却掩饰不住,其间闪闪烁烁,充满了诡谲难辨的杀机。
良久后江停微微笑起来,眼底带着自嘲:“你想让我说什么?”
黑桃K说:“表态,澄清,解释,求饶,狡辩,都无所谓,想说什么说什么。自家兄弟,本来就耍不了太多花招。”
“那是因为你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所以说什么都没必要了,是吧?”
闻劭含笑看他。
江停懒得再跟他多啰嗦,径直向走上前。这时打手正一鞭子下去,结结实实将一瓢鲜血连同碎肉泼在墙上,早已连声都发不出来的村医竟然抽搐着挤出了一声惨叫!
一层层鲜血浸润着屋子里的每块砖石,每寸墙缝,将沙土水泥都染成永不褪色的紫红。
江停半蹲下去,村医身体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扭曲得不成人形,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血气声响。
“把我供出来吧,”江停平淡道。
村医视线涣散。
“他们相信跟你勾连的人是我,人愿意相信一件事的时候,再多证据都是不重要的。所以如果你供出我,不仅可以多活一段时间,还能保护警方真正的卧底。”
“……”
“不过,”江停话音一转,以虽然非常轻微但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你已经在村寨中潜伏了这么久,今天却突然被发现,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疑惑吗?到底只是运气用尽的倒霉巧合,还是因为另一些你想象不到的阴私原因,这个你得好好想想吧。”
村医满是血污的脸上表情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江停说:“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能熬过今天了,但就算上路,是不是也得做个明白鬼——你说呢?”
屋子里人人神情各异,只听见村医粗重的喘息声。足足过了半根烟工夫,才听村医断断续续、极其费力地挤出一个音来:“……笔……笔……”
他的牙已经被打掉了,说话非常费劲。
黑桃K一使眼色,手下立刻送上了纸笔。
村医满是鲜血的手抓住那根铅笔,那瞬间瞳孔深处迸发出极其热烈的亮光,下死力看了江停一眼。然后他翻过身,趴在地上那张白纸前,缓缓抬头从这屋子里的每个人脸上扫视过去。
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这些见惯了死人的保镖手下们竟然都有些心头发冷,有几个人甚至在衣服底下打了个寒噤,随即只见村医的视线停住了。
——它定在了人群中秦川的脸上。
窃窃议论四起,突然只见村医身子一抬,撕心裂肺的咆哮惊雷般炸响:“——说好事成回去请功领赏,你以为干掉了我,就没人能盯住你了吗?叛徒!!”
秦川愣住了。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四下霎时一镇,空气鸦雀无声。紧接着,谁也没想到村医动作那么快、那么狠,双手握着铅笔噗呲一声重重刺穿了自己的咽喉!
鲜血以喉头为中心,纵横交错而下,迅速在地上积起了殷红的血洼。下一秒,村医失去生气的尸体砸在地上,抽搐两下后就再也不动了。
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灵魂从生不如死的刑讯中解脱,轻飘飘升上了虚空。
然而他的双眼却兀自大张,仿佛还想继续看着这世间比生死更重要的东西。
“……”周遭一片死寂。
江停低着头,好似惊呆了。
“那个……”半晌秦川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冲黑桃K摊开手,满脸莫名其妙:“虽然我很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辜……但他这个逻辑根本说不通,不用我解释大家都明白,对吧?”
黑桃K没说话。
江停缓缓站起来,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才放开了衣袖下紧掐进掌心的手指,也没吭声。
人人神情莫测,似乎有某种吊诡的力量将氧气渐渐抽空,将每个人的肺都攥成无比扭曲的形状。
僵持延续了数分钟之久,终于秦川长叹一口气,喃喃道:“好吧,看来现在嫌疑人确实又多一位了……谁来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办?实不相瞒这种事我还从没经历过呢,真他妈刺激啊。”
黑桃K招招手,江停一言不发地上前站住了。
“这种事偶尔确实会发生,不过好在我们有办法分辨事实。”黑桃K语气异常平和,似乎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完全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情绪上的影响。然后他补充了一句:
“也就是说,你们两人还有最后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
秦川歪头看江停,江停只盯着脚下。
黑桃K向他的心腹保镖扬了扬下巴:“我刚才准备的东西,再弄一份拿上来。”
保镖应声而去,少顷再次出现在大屋门口,只是这回手里端了一个托盘。
“我知道你们比较抵触这个,但这是我最后能选择的方式。放心,一点点而已,不至于立刻就送了初学者的命。”
保镖跨过门槛大步走近,随着他手里的东西越来越清晰,江停和秦川的神情都难以遏制地难看起来:那是两支注射器。
针筒中是微微浑浊的浅白液体,虽然只有几毫升,但所有接触过毒品的人都绝不会对它感到陌生——
那是海洛|因。
黑桃K袖手站在原地,轮番打量他们两人,似乎有些遗憾:“要我让人帮忙么,还是你们自己来?”
共 61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第一次看,好緊張啊啊啊啊啊停停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黑桃k你太坏了
个人猜测黑桃K应该舍不得停停死吧
呜呜呜呜我要哭死了心疼停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不要啊!不要拦我,我要杀了黑桃K!
一起吧 我递刀 你动手
那我善后?扛上铁锹咔哧咔哧
我负责叫支援和医疗。
感觉那个村医好惨啊
好喜欢停停呀!
我我我一刷有点紧张·········
说句实话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莫名觉得那里面是葡萄糖之类的东西,因为黑桃K对江停的特别对待?
哈哈哈哈答对了
给停停的是高蛋白营养剂
啊啊啊啊啊,我一直以为秦川是老爷爷?
啊啊啊啊啊!!闻劭你个浑蛋!
黑桃K就不是好鸟,还很神经病
我求求你别说话。。。你现在一说不是好鸟我心里就膈应。。。你是得有多天真。。。。
集美你小学毕业了吗,判断人只会用好坏吗,我他妈幼儿园就不用这种幼稚分辨了。。。。。。。。。。
我的天,生死存亡(凑字凑字凑字)
让村医供出江停以保护警方真正的卧底,谁是卧底?秦川?
江停是卧底,他暗示村医指认秦川
我推测,那白色液体不是海洛因,黑桃K舍不得杀江队
别拦我!让我去杀了黑桃k!停停!啊啊啊你没了山牙子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黑桃K不是个东西!!!我收回之前的话!!!
黑桃K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忘了停停曾说过黑桃K善于伪装
我*#%*%#!黑桃K你个垃圾!!谁都不要拦着我!!我要跟黑桃K拼命!我就是死也要杀了这个垃圾!!┻━┻︵╰(‵□′)╯︵┻━┻
系统你丫的给我出来,怎么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黑桃k,西内!aaa,你敢让停停吸毒,我们山牙子打死你
上一章站QK的那几位,还站吗
你要死吗那个什么桃什么的,信不信我替严爸揍你!!!!!!
村医真的把我感动哭死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精病啊,黑桃K,滚啊啊啊……(个人感受)
太病态了,就算不是真的,就单说他敢拿出来就不是好东西,再说停停和秦川当刑警这么多年,葡萄糖之类个海洛因还是能分清的吧(一刷的女孩啥都不懂)
我他妈的我他妈的我他妈的我他妈的我他妈的
秦川你个反水小王子!!!哈哈哈你被倒在一把了吧
心疼我停……不过话说黑桃K应该舍不得停停死吧?
唉,反正,怎么说呢,我就只想问问上一章的打脸女孩们,还站不站邪教了??
秦川好骚啊!凑字数。。。
我怀疑她们家ktv只能点这一首歌。
我怀疑她们ktv只能点这一首歌。
上一章:啊啊啊!!!我要站邪教!!
这一章:黑桃k,你TM给老娘去*,别拦我,我要去砍*那个混蛋
【有跟我一样的人吗?】
然而下一秒他被人从后勒住了,阿杰就这么半扶半拖着他大步走向树丛,江停踉跄着随他的脚步后退,险些被灌木丛绊倒。
又一个想绿了山牙子的?(关注点你回来)
还有,我tm闻劭你有病啊,爷跟你没完,tm婷婷都敢欺负?但凡有一颗花生米……
你以心默读
我对不起山牙子!真的站KQ没可能。我觉得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官配吧
-MO. DU. ZHE.-
上一章还想站KQ,这一章就打脸了??
啧,上张拆官配的还站kq吗?
僵持延续了数分钟之久,终于秦川长叹一口气,喃喃道:“好吧,看来现在嫌疑人确实又多一位了……谁来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办?实不相瞒这种事我还从没经历过呢,真他妈刺激啊。”
突然get秦川萌点啊啊啊啊??
不敢看,怎么办啊?直接跳过吗???
秦川好好玩啊。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候来一句“太tm刺激了”
感觉这个人心理素质非常过硬
江停继续待在车里闭目养神,面部肌肉放松,表情安然平定,哪怕专业的心理学家来拿着放大镜,都不可能从他脸上找出丝毫的紧张或不安。
心疼停停,因为可能每次过后都要一次又一次地回想做的有没有哪里不对。
谁还记得以前写过的一点——
就像电影按下快退又重放,他脑海中闪过刚才的每一幕画面和每一句台词,灵魂仿佛被剥离身体,悬浮在半空中,以外人的角度将最细微的光影与音调变化都反复琢磨打量,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
……我怎么说呢我,闻邵你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开始心绞痛了,江队撑住,江队一定要等到山牙子来
果然KQ只能站一秒…停停不会爱你的黑K!
此处佩服缅甸卧底一分钟!瑞斯拜
我觉得有漏洞啊,大家都认为山医听不懂普通话,那他怎么能在指认的时候表现出能听懂停停的话的
只是保镖认为
不代表大家不知道村医听得懂汉语
你看后面村医说要一支笔的时候说的就是汉语
而且就算我这个逻辑不对
江停说汉语而此处大部分人说的是缅甸语
那么一定会有一个翻译(毕竟一个集团不会为了一个人去学汉语对不对)
明人不说暗话,我喜欢秦川
kq什么的……官配官配官配为重
嘿!反水小王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宝川:现在嫌疑人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们老板十几年前就想抢回来的压寨夫人。。。。我好男
心疼宝川一秒钟,不过我觉得黑桃K应该不舍得让停停死或者染毒,注射剂应该不是海洛因吧。。。。感觉这个人控制欲很强,占有欲也有点,不过他喜欢停停的前提是不能跟他有利益冲突。。总之这瓜娃子算是养歪了
秦宝钏好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教训了
如果,,,没有黑桃K对红皇后的谜一样的爱,江停是不是早就死了?很多次啊,塑料厂大爆炸、被抓的三个月、昏迷的时候、以及后来很多次相遇。。。闻劭还真是个另类的痴情,明知道江停会要了他的命,还是这样护着他。。。红皇后的魅力不容小觑。
这个故事中,如果红心Q不幸出事了,那么反水小王子秦川是不是可以给自己的父亲报仇,手刃黑桃K???
嘿嘿 苦笑 呲牙 强颜欢笑 憨笑对不起,我走神了。
啊啊啊 啊
为什么总吞了我的评论
气死我了 愤怒 很生气 去死
就算他不等我,我也会把他带回来。”严峫淡淡道,开门走出了包厢。
嗷好强势
两人相距不过半寸,阿杰的警告低沉冰冷:“昨晚是我命大,但不能有下次了。”
终于想起来站邪教
–
心 惊 胆 战
假设黑桃k做的不是违法的事,就算是病娇放小说里也会有人喜欢的(就一假设,我不喜欢黑桃k,因为他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