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夏
木苏里2019年06月10日Ctrl+D 收藏本站
购买V章比例不足, 所以新章被饕餮吃掉啦。稍后刷新再看~ 卧室到处都是血, 地上、墙上、床上……还有两道长痕一直蔓延到大门口。
大家赶过去的时候,老于正贴在客厅墙边:“我他妈进来都蒙了!根本没地方下脚!”
“我操……怎么回事?那俩人呢?”
老于指着敞开的卧室门:“应该还在床上,被子鼓着。叫了几声, 没人应……我想掀开看看的,又怕太冒失了。”
其他人脸色惨白。
他们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还、还活着吗?”于闻惊恐地问。
老于没吭声。
就这种出血量, 换谁都得凉。
更何况这里血腥味浓郁, 地板上的血已经干透……起码晾了有一夜了。
屋里一时间没人说话。
这两位新加入的成员跟大家感情不深,尤其梁元浩, 行事说话都不讨喜, 但他并没有害过谁。
没人希望他们落得这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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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确认一下……”
这种时候, 老于当过几年兵的素质就显出来了。别人都快吐了, 他抹把脸就能上。
他也就对着外甥会怂。
不过老于脸还没抹完, 游惑已经进了卧室。
秦究没有跟进去。
他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落在游惑身上的目光饶有兴味,但唇角却抿成一条刻板的直线。他似乎对这种血腥场面有些厌恶, 又好像无动于衷。
老于也想进卧室。
但某位监考官把卧室门挡得严严实实,他斟酌了片刻,没找到开口机会。
我徘徊两圈,考官总能听见动静吧?
老于心想。
谁知并没有……
他转了四圈,监考官头都没回。
等这位监考官先生分点注意力给他,估计能等到下辈子。
老于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那个……”
他刚出声, 卧室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失了智的惨叫。
刚吐过的于闻冲进来:“哥——哥你怎么了?!”
老于也吓了一跳。
堵着门的监考官终于侧过身, 瞥了于闻一眼:“你哥叫得出这种声音?”
于闻:“???”
他心说:我哥叫什么声你管得着么?
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
对啊,他哥那半死不活的性子,杀了他都不会叫这么惨。
那……房里还有谁?
一群人冲进房间,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操你们是人是鬼????”于闻瞪着床边的地板,吓得声音都劈了。
众人瞪着的地板上,陈斌跌坐在那里,看着满地血迹,叫得比谁都大声。
游惑被他们叫得头疼,冷着脸喝道:“闭嘴!”
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他们惊恐又茫然地对望片刻,忍不住问:“你……你还活着吗?”
老于小心翼翼摸了陈斌一下:“活的,还热着。”
“那……梁元浩呢?”
陈斌呆滞半晌,才轻声说:“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斌颠三倒四地说:“昨晚……昨晚有人敲我们的床,问我们娃娃,还拿了刀,我晕过去了。”
众人基本没听懂。
“等会儿,慢慢说,我们捋一捋。”老于说。
·
捋了十分钟,他们终于弄清了原委。
“所以缝了娃娃的人会被找上门,缝哪里剁哪里???”
陈斌点了点头:“她问我们谁缝得多,梁元浩说他多,缝了两条腿,然后……腿就被剁了。我当时就吓晕了,最后听见那个声音对我说……”
“说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又发起抖来:“她说……明天见。”
·
梁元浩就这么没了踪影。
客厅那条拖行的血迹应该是他留下的,但血迹到门口戛然而止,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便无从得知。
其实大家隐约可以猜到,梁元浩十有八·九是被拖进树林了。
可是树林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广到看不见边际,在里面找人,无异于河底捞针。
他们找了很久,没能找到任何痕迹,不得不在乌鸦的警告声中回到屋前。
·
【警告:阅读题已经开始,请考生不要浪费考试时间。】
乌鸦阴森森地重复了三遍,大家面色晦暗地敲开黑婆的门。
一切都像是昨天的复刻。
黑婆又捻开了一摞牌,让站在最前面的人抽一张。
大家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昨天抽了一张死神,今天队伍里就少了一个人。
要是再抽一张凶牌,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站在前面的是于遥。
黑婆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她手都抖了。
她垂着头,咬牙抽了一张。
这张牌不像死神那么好认,牌面上是一个金发天使在吹奏乐器,他身前有一面布旗,旗上画着红十字。
“这是什么牌?”大家都很忐忑。
于遥说捏紧了牌,低声说:“审判。”
“啊?”
大家也没想到她能认,又追问道:“好牌坏牌?”
于遥愣了一下,才说:“代表复活、新生和好运……”
“那是好牌啊!”
众人一下子高兴起来。
老于说:“复活?梁元浩会不会……还有得救?”
复活和好运总算让大家放松下来。
黑婆却很不高兴,甚至迁怒到了抽牌的于遥。她始终盯着于遥,眼神怨怼。
半晌之后,她才迈着小步进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
不出意外,这就是题目所说的祷告信了。
黑婆把信封交给大家,然后伸出食指点着木架上的娃娃,嘴里念叨:“yeck,dui,trin,store,pansch……”
“desh ta sho.”
黑婆说完乱码,又苦恼地搓着手。
“干啥呢这是?”于闻感觉自己在看哑剧。
游惑:“数人头。”
黑婆似乎对娃娃的数量不满意,又把那个竹筐拖了出来,一人塞了一团毛线球。
她把沙漏倒放,又离开了。
·
有了梁元浩的教训,大家看毛线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他妈哪里是毛线球,这就是一把把剁骨刀啊!
“这谁敢缝啊……”老于咕哝了一句,把毛线球扔回竹筐。
大家纷纷照做。
游惑却突然出了声。
他问陈斌:“昨晚的话重复一遍。”
陈斌茫然:“哪句?”
“听话的客人那句。”
陈斌:“哦,那怪物问我们缝没缝娃娃,我们说缝了,她说我们是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众人一愣。
之前他们被吓得不轻,都没注意到这个内容。
现在重新再听,简直毛骨悚然。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那不听话的呢???”
游惑说:“只好去死了。”
“……”
缝了剁手剁脚剁脑袋,不缝就去死。
那还缝不缝???
众人慌乱至极,好半天没个主意。
秦究作为监考官,看戏看得百无聊赖。他拿起黑婆的信封,拆出几页祷告信看鸟语。
刚看没两行,就被人不客气地夺走了。
“你能不能有点监考官的自觉,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了他一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秦究维持着拿信的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了两下,偏头说:“怎么办?我突然感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游惑冷笑一声:“感觉真灵敏。”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么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了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
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丢开了。
狗屁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么?优等生的小聪明不管用了?”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的提示。
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
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缝不缝?”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于闻叫道:“为什么啊?”
游惑说:“试试会不会死。”
众人:“???”
这特么还能试?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那怎么行!”老于当场反对。
结果就听监考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联网呢?”于闻戳着手机屏幕,有点急:“是不是我下的词库还不够?联网有用吗?监考官能帮这个忙吗?”
众人闻言朝秦究看过去。
这位监考官先生站在客厅一角的橱柜前,百无聊赖地翻看熏香炉。他后脑勺好像长了眼,头都没回,说:“奖励牌不是你们抽的,看我干什么?”
屋子里熏香太浓。
他拧开炉盖,挑拣出那块熏人的玩意儿,丢在一边。这过程中,他瘦长的手指在炉中拨弄着,完全不怕烫。
众人听了他的话,又眼巴巴看向游惑。
但还没等游惑开口,最先提议的于闻又慢慢冷静下来,“算了,词库应该下全了,我就随便问问……几个版本的翻译软件都没吉普赛语,那就算联网,可能也翻不出来。如果真的查不到什么东西,还会白白浪费一张牌。”
陈斌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问道:“什么牌?从进队开始我就总听你们提,但一直没好意思问。”
当初抽牌的时候,全队的人都看着,该知道的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大家七嘴八舌给陈斌解释了一下奖励牌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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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医生说, 他们的观察结果表明,大部分意识入系统的人都在遗忘那些经历。这可能是一种出于本能的趋利避害,毕竟对他们来说, 那一切就像一场梦, 醒来就开始记不清了。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与之相反,部队这边哪怕没参与的人也对系统印象深刻,甚至有了点杯弓蛇影的意思, 短时间内不想碰任何与之相关的项目。
直到这件事过去了大半年,将近7月,才有人提出可以利用系统剩余的部分构建一个新项目, 剔除掉那些暗藏隐患的设计, 留下基础却有用的部分,把它转化成一个“场景模拟器”,用于辅助训练。
这个提议很合理, 也算没有浪费前人心血。
于是很快, 项目被提上日程, 打算在8月初正式启动。为了避免再出同样纰漏, 这次没有搞得那么隐秘,两支与此相关的军人队伍参与进来, 再加上研究团队和专家顾问团队, 可以实施监督的人数不胜数。
特训营作为参与者之一, 顺理成章成了这个新项目的基地。
7月末,这年夏天最热的时候,特训营的魔鬼训练期才刚开始。
太阳炙烤着一片特制的训练场, 被送来集训的人在场内汗流如注,累成死狗。他们一边咬牙继续,一边在心里偷偷骂着那群训练官,尤其是那个总教官。
同样在大自然的烧烤架上叉着,他们都快热化了,那位总教官却干干净净。
这对比谁受得了。
忽然,有人小跑过来在总教官身边停下脚步,说了几句话。集训员们顿时来了精神,以为有什么新鲜事来打断训练了。
他们绕边的时候特地伸长了耳朵,听见那人说:“a,s大队那边的人来了。”
可能是错觉吧,他们发现那位总教官好像不那么冷恹恹的了,但再一眨眼,他还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他“嗯”了一声,问:“来了多少?”
通报的人说:“10辆装备车。”
总教官终于愣了一下:“交接系统信息资料和核心盘要10辆车?”
“是吧?!我也纳闷呢。他们快到营门口了,要不过去看看?”
总教官点了一下头,他拍了拍其他训练官,简单交代了两句,跟通报的人一起转身走了。
这位来通报的不是别人,正是高齐。至于总教官,那当然是游惑。
游惑带着高齐离开的时候,训练场上的众人长长松了一口气,就差没欢呼了。但他们很快发现,这倒霉地方更热了……
可能某总教官自带冰镇的效果吧。
由于最近训练的特殊性,虽然太阳高照,特训营里从学员到教官都还穿着衬衫长裤。高齐来回跑了一遍,有点热,忍不住要解领口的纽扣。
刚解一颗,游惑就瞥了他一眼。
高齐手指一顿,“哎”地叹了一长声说:“练他们又不练我,我解个扣子还不行么?”
游惑:“行,你解。”
高齐:“……”
他拗着手指眨了眨眼,又老老实实把领子扣上了:“好好好,你衔高你说了算。”
不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特训营大门边。
游惑往拦闸面前一站,清隽笔挺,特训营的衣服跟曾经的监考官制服很像,将他那股刀锋感衬托得凌厉又内敛。
他没带其他人,只和高齐两个人等在这里,却丝毫不减气场。
他们刚站定,不远处的弯道尽头就传来了隆隆车声。
“来了。”高齐说。
车子一辆接一辆拐进来,正如高齐通报的,前后一共10辆。看得出来,只有前3辆装了些系统相关的东西,透过车篷的缝隙可以看到高高低低的仪器。剩余7辆全部都是人……
“干嘛啊,送点仪器这么多人供着?”高齐咕哝。
话音刚落,打头的那辆在拦闸外停下了。
车轮带起了一小片尘烟,一个身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从高高的车头上利落跳下。他在薄薄的尘烟中眯了一下眼,越过耀眼的日光看过来。
在看到游惑的时候,他露出了懒洋洋的笑:“下午好。”
游惑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但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出来,他其实心情很不错……比如对面的秦究。
“带这么多人干什么?”他冲秦究抬了抬下巴,依然没有要开拦闸的意思。
高齐原本想提醒游惑开门,但转头一看,被拦在外面那位都不着急,他着急个鸟。
“忘了说。我来办信息资料和核心盘的交接手续,顺便——”秦究掏出一张纸抖开,单手拎着给游惑看:“合训。”
游惑一愣:“合训?”
“对。”他朝后面的车队一偏头,说:“那些是我挑出来的人,一共300个,过来跟你们进行联合训练,这是第一批。项目启动期间,我们会驻扎在这里,每隔3个月送一批新学员过来,一直到项目完成,保守估计一年半,这是公文。”
秦究让游惑看完,不急不慌地把公文收起来,问说:“算惊喜么?”
游惑隔着拦闸看着他,动了动嘴唇:“还行。”
秦究笑起来。
游惑转头对岗亭里的人抬了一下手说:“开门。”
拦闸抬起,车队轰隆隆地开了进来。
特训营里负责后勤的那帮人很快过来,带着新加入基地的成员去了宿舍、仪器库和研究室,一一安顿下来。
秦究跟着游惑和高齐路过训练场,发现那里一片混乱。不止学员在里面,就连训练官也下饺子似的进去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高齐一头雾水。
“去看看。”游惑说。
三人走到训练场边,摁下隔档玻璃,巨大的场子里热浪滚滚,扑面而来。
“你们干嘛?”高齐逮住一名学员。
对方瞥了游惑一眼,难得怂了一下,但很快又梗着脖子道:“我们不服!”
高齐转过头,和游惑秦究交换了眼神,茫然问道:“什么玩意儿就不服了?不服什么啊?”
“刚刚训练官说,这个训练场所有项目来一轮,时间应该压缩在2分钟以内。”学员说:“开什么玩笑2分钟,我们……”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来,给他撑腰鼓劲。
“我们觉得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下来绕个2分钟证明一下,不然别瞎定目标。”学员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抱怨说:“我们在场子里喘得跟狗一样,你们一点儿汗都不出,那怎么行,不公平。”
后面的人开始造反:“就是!不公平!不服!必须出汗!”
高齐:“……”
他刚想开口反驳一下,就见秦究勾了游惑的肩,对那个学员招了招手,说:“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教官可以站在这里么?”
学员瞥了他一眼,看着他臂徽上的标志默然几秒,硬着头皮说:“不知道,为什么?”
秦究说:“因为这个训练场能让你们累得直喘,却不够让他出汗。”
学员:“……”
放屁,吓唬谁呢!
后面有个年纪很轻的刺头已经叫起来了:“别说出不出汗了,他只要能2分钟以内绕一圈,我把头给你!”
另一个说:“不行,你也来!脑袋加我一个!”
一时间,气氛陡然热烈起来。
学员叫嚣还不够,连那群初始监考官都跟着开始起哄,非要把秦究一起拉下马。大概骨子里还残留着以往争锋相对的惯性。
游惑盯着秦究,对方举起手来说:“我没故意拱火,起哄的是你那帮老部下。”
他说着背对着众人,冲游惑眨了一下右眼。
“……”
我们冷漠无情的总教官无动于衷了五秒钟,转头对高齐说:“把场内的模拟轰炸效果打开。”
高齐瞪大了眼睛,一脸亢奋,忙不迭去执行了。
秦究挑眉说:“这么凶?”
游惑解开袖扣,一层一层往手肘上翻卷:“你招惹的,你就说下不下吧。”
“下。”秦究说:“你都下了,我当然奉陪。”
片刻之后,游惑和秦究站在了训练场里,一百多个模拟轰炸口从墙顶伸出来,对着不同方向。
在场的学员都懵了,因为这玩意儿说是模拟,落到地上那都是真炸,该有的火、冲击以及烟雾一点儿不少。
原本绕场就很狼狈了,再加上这个,简直可以制造出人仰马翻的效果。
他们来了特训营后,最怕的就是这个项目。
他们退到场外,一边擦汗一边屏息看着场内的两人。
就听高齐一声令下,一百多个轰炸口同时开闸,把训练场轰成了满脸花。那一瞬间,真的有种枪林弹雨的味道。
学员们面容紧绷,相比之下训练官们就不那么紧张。
因为他们曾经见识过比这跟密集的轰炸,系统核心数以千计的攻击点都没能绊住他们的脚,何况眼下区区一百个。
场内的人动作迅敏,每一个反应都像是算好了的,落脚永远在炮火之前。
当他们到达终点,敲下“停止攻击”的按键,场外所有人都转头看了一眼时间。
1分42秒。
游惑原地平息了一会儿,接过高齐递来的水,拎着其中一瓶从肩膀递往身后。一副习惯又平常的样子,好像他跟身后那位军官经常这样,已经默契到了不用说话也不用眼神示意的程度。
他慢慢喝了两口水,走到之前叫嚣的学员面前,伸出瘦白好看的手说:“说好的,头拿来。”
“……”
学员们惊成了一排棒槌。
这位总教官抬起薄薄的眼皮,浅色的眸子扫过众人,还要再开口。结果秦究两手扶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学员面前推走了:“行了大考官,吓唬一下可以了。”
秦究话语带笑,那座冰山教官居然真的就被推走了。
学员们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片刻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
高齐撑着门,用下巴指了指训练场说:“中场休息结束了,可以继续了吗?”
学员们灰溜溜地滚了进去。
秦究搭着游惑走远了,又突然听见后面一阵鬼哭狼嚎。
他转头看向训练场的方向,问说:“怎么比之前叫得还惨?”
游惑淡淡地说:“我让高齐留了五十个轰炸口,把晚上的训练项目提前了,让他们造反。”
作为总教官,游惑在特训营里有单独的住处。而作为跟他平级的客人,秦究的房间就在他隔壁。大概也是高齐有意安排的。
他们在训练场上惹了一身泥,当然要回去洗澡换一身衣服,洗着洗着就纠缠到了一起。
……
游惑仰着头,手指抓着浴缸边缘,水从里面满溢出来,顺着边缘流淌滴落,满地潮湿。
他长直的腿倏然绷紧,鼻息急促地喘了几声。
浴缸边缘的手指难耐地收了一下,忽然抵住秦究的肩膀,又抓住对方后颈的头发,然后抬头吻了上去,声音就被闷进了吻里。
他们从浴室纠缠到床上,秦究抓住他的手,交握着手指,游惑在他推压的动作里眯起眼睛,眸子里漫上一层暧昧的雾气。
训练场上都能保持平稳的总教官在这种时候破了例,汗液长流。
?????????????????
艹,怎么还是防盗章???
呵呵呵呵呵?
……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那么少了
能理解,害12345凑字
什么鬼,传说中的系统赐名?
后面有个年纪很轻的刺头已经叫起来了:“别说出不出汗了,他只要能2分钟以内绕一圈,我把头给你!”
另一个说:“不行,你也来!脑袋加我一个!”
一时间,气氛陡然热烈起来。
咳咳咳,所以说,不要轻易说大话哈哈哈
他们在训练场上惹了一身泥,当然要回去洗澡换一身衣服,洗着洗着就纠缠到了一起。
hhhh……完了。看到“回去”本来我还能抑制住,但看到“洗澡”我脑子立刻空白了,紧随其后的是一系列图片,还有视频!woc我脑子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明明三个月前才开始接触耽美的啊!这么多诡异的动作姿势位置地点人物样貌表情线条身材都™哪来的?咋这么多?!
默默问一句,我还有救吗……?
(严肃)姐妹你没救了,据病检报告显示,你患有严重的腐女综合症(又称鸡叫开车嘴角上扬综合症),已经晚期了,既然没救了,那不如一起沉醉其中吧~╮( ̄▽ ̄””)╭~
嗯,虽然黄了,但能把身边的人带黄也是一种本事,而且纯洁也不能吃,黄起码还能让我开心。就从坑里躺着吧,挺舒服……
吹爆木木和究惑的神仙爱情
是的,是的,是的!??
实在是舍不得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防盗章其实挺好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了。。。为什么别的小说都没事。。。这个网站就这一个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