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弩小说

第1章 边陲

Priest2018年07月14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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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小镇雁回城里有座“将军坡”，起的名字威风凛凛，其实就是个小土包，脖子长的一眼能望过坡顶。

将军坡也不是从来就有，传说那是十四年前，大梁第一铁骑玄铁三大营北伐，荡平蛮族十八部落，班师回朝时途径雁回城，将废甲弃置此地，就地落成了一座小山，后来沙尘砥砺，风吹雨打，就成了将军坡。

将军坡是个荒坡，种什么不长什么，连荒草也欠奉，偷情都没个遮挡，光秃秃地坐落此间，也不知道能拿来干点什么。老人都说这是玄铁营杀孽太重，戾气逼人的缘故。时间长了，有那些闲得没事的混混就以此为原型，编排了一系列边陲闹鬼传说，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往那边去了。

这天黄昏，却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崽子跑到了将军坡下。

这两个一个细高条，一个矮胖子，合起来活像一对奔跑的碗筷。

细高条的那个做小女孩打扮，得仔细看清才知道是个男娃，小名就叫曹娘子，因为算命的说他本是个女命，投错了胎，恐怕老天爷还要给叫回去重新投，家里便担心他活不长，于是一直当女儿养。

矮胖的那个是葛屠户的小儿子，小名葛胖小，人如其名，整个人幽幽地汪着一层富贵的油光。

他们俩一起对着将军坡探头探脑，只是碍于闹鬼传说，谁也不敢走近。

葛胖小手里捧着个铜皮的“千里眼”，伸着脖子使劲往将军坡的方向张望，口中喃喃地说道：“你说日头都落了，还不下山，我大哥真是……那个叫什么来着——上吊辟谷！”

曹娘子：“那叫悬梁刺股，别废话，快把千里眼给我。”

这假丫头时常假戏真做，可惜真的方向有点问题，不像闺秀，像泼妇，尤其爱挥舞着一双鸡爪子掐人。

他一伸手，葛胖小一身的肥肉就隐隐作痛，忙把千里眼拱手奉上，叮嘱道：“你可小心点，要是弄坏了，我爹一准要把我抽成饼馅。”

所谓“千里眼”，是个铜制的小圆捅，周围雕着“五蝠”，里头是透如无物的琉璃片，扣在眼睛上，十里开外的兔子能看清公母。

葛胖小的这只格外精致些，是他那当过斥候的祖父留下来的。

曹娘子拿在手里新鲜了半天，举起来望星星：“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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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胖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指点道：“我知道，那个叫昏星，又叫‘长庚’，跟我大哥同名，沈先生教过的，我记着呢。”

曹娘子撇嘴：“谁就‘你大哥’了？你看人家理你吗，腆着脸追着人硬要认大哥，看把你贱的……哎，等等，你看那个是不是他？”

葛胖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是。

只见一个少年正拎着把剑，低着头，缓缓地从将军坡上往下走，葛胖小当即仿佛也不怕闹鬼了，滚地雷似的冲了出去：“大哥，大哥！”

他跑得太急，在将军坡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叽里咕噜地滚了出去，正滚到了那少年脚下。

葛胖小灰头土脸地抬起头，没顾上爬起来，先谄媚地露出一个傻笑，呲牙咧嘴地说：“嘿嘿，大哥，我都在这等你一天了。”

名叫长庚的少年默默地缩回险些踩了葛胖小的脚。

每次看见葛胖小，他心里都觉得神奇，认为那位杀遍千猪的葛屠户可能天生火眼金睛，这么多年，居然没把儿子当成猪宰了。不过长庚性格稳重，嘴上很积德，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不说伤人的话。

长庚很有大哥样地伸手扶起了葛胖小，又拍去他身上的浮土：“跑什么，留神摔坏了，找我有事？”

葛胖小：“长庚大哥，明天你爹他们就快回来了，咱们不上课了，你跟我们一起去抢雁食吧？肯定能把李小猴子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长庚他爹是徐百户——不是亲爹。

两三岁时，长庚随寡母秀娘来到此地投奔亲戚，谁知亲戚早已经举家迁走，奔了个空。正好雁回官兵徐百户原配早亡，无儿无女，看上了秀娘，便娶她回来做了填房。

徐百户带人出关，收蛮子们的岁贡去了，算起来回城的日子多半就是这两天。

边城清苦，小孩也没什么零嘴，将士们每次纳贡归来，都会顺手带些蛮人的奶酪和肉干，沿途撒向路边，每每引得顽童们争相抢夺，这就叫做“抢雁食”。

既然是“抢”，一帮小崽子们肯定免不了打架，只要打不坏，大人就不管，他们便自己打得拉帮扯伙、煞有介事。

这种事，谁要是能拉到长庚入伙，谁就相当于立于不败之地。

长庚从小习武就一丝不苟——边陲多军户，习武的孩童本不在少数，只不过练功夫得吃苦，大多小孩都是随便混混，练得稀松二五眼，唯有长庚从开始学剑那天起，便每天独自上将军坡练剑，多年来苦练不辍，毅力惊人。

如今，长庚虚岁未满十四，一只手已经能提起六十多斤的重剑，虽然心里有数，从不参与顽童打架斗殴，但那些小崽子们就是莫名地都有点怕他。

长庚听了没往心里去，笑道：“我多大个人了，捡什么雁食？”

葛胖小不依不饶道：“我都跟沈先生说好了，沈先生也点头了，这几天放咱们的假。”

长庚背负双手慢悠悠地走着，重剑有一下没一下得敲在小腿上，没理会葛胖小的孩子话。

他读不读书，练不练剑都取决于自己，跟先生放不放假没关系。

葛胖小：“再说了，沈先生说他要给十六叔换药，这几天可能也要出远门采买草药，也不在家，你又没地方去，就跟我们去吧，整天练剑有什么好玩？”

这句话长庚终于往心里去了，他当下一顿，问道：“十六不是刚从长阳关回来，怎么又病了？”

葛胖小：“啊……好像吧，他一直也没好过啊。”

“那我瞧瞧他去，”长庚冲两个小跟屁虫挥挥手，“快回家，天都晚了，误了饭点你爹又要揍你。”

葛胖小：“哎，大哥，那个……”

长庚没兴趣听他“这个”“那个”个没完，男孩子这个岁数，大一岁是一岁，个头和想法都差很多，长庚已经不太能跟葛胖小他们玩到一起去了。

他仗着自己个高腿长，转眼已经走远了。

小胖子白跑一趟，没请到人，失望地叹了口气，回头瞪了曹娘子一眼：“你倒也说句话啊！”

曹娘子脸蛋通红，目光飘忽，方才对葛胖小颐指气使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少女怀春似的捂着胸口：“我长庚大哥走路的模样都比别人好看。”

葛胖小：“……”

再也不能带这现世宝出来了。

葛胖小所说的“沈先生”与“十六叔”是一对兄弟，与长庚还颇有渊源。

两年前，长庚还小，独自溜出城门玩，不小心迷路遇上了狼群，险些被叼走，幸好那沈氏兄弟游历到此。

沈先生用药粉驱走了饿狼，救下了他一条小命。兄弟两人后来在雁回小镇长住了下来，徐百户将自家一个空院子租给了他们，感念他们救命之恩，不收房租。

兄长名叫沈易，是个屡试不中的落第书生，虽然年纪不大，但仕途之心已绝，安分守己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起了隐士，街坊们都客客气气地叫他“沈先生”。

沈先生除了当隐士，还兼任大夫、书信对联代笔、西席先生与“长臂师”等数职，他十分多才多艺，会给人治跌打损伤，还会给母马接生，白天在家里办私塾，教一干少年念书识字，晚上将学生们打发走，便能挽起袖子修理蒸汽火机、钢甲与各色傀儡，补贴家用，隐世隐得不可开交。

沈先生什么都会，又会赚钱又会顾家，烧火做饭也是一把好手，能干极了，他那兄弟因此无事可做，只好专门负责败家——沈先生的兄弟叫做“沈十六”，听说是从小身体不好，家里恐怕养不大，便也没给取大号，因为是正月十六生的，就以“十六”做了名。

沈十六一天到晚既不读书，也不干活，油瓶子倒了不知道扶，连捅水都没见他挑过，不是闲逛就是喝酒，十分不学无术，几乎没有一点优点。

除了长得好。

长得真是好，镇上的老寿星亲口鉴定，说活了快九十岁，没见过这么齐整的男人。

可惜再好也没用——沈十六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人烧坏了，眼睛约莫也就能看清近前两尺的东西，离开十步远，连男女都分不出。他还耳背，跟他说句什么都得靠喊，每天从沈家门口过，隔着院墙都能听见那温文尔雅的沈先生疯狗似的冲他咆哮。

总而言之，沈十六是个又聋又瞎的病秧子。

依他的条件，本该是个得天独厚的小白脸，可惜这边陲小镇里除了穷鬼就是穷神，哪怕来个天仙也没人包养得起。

按着当地风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时候，便会认干亲，有儿孙的儿孙认，没有儿孙的自己认。

沈氏兄弟从狼嘴里救下长庚，是救命之恩，长庚理所当然地认两人中的一个为义父。

沈先生读书读坏了脑子，硬是说不合理法，固不敢受，反倒是他兄弟十六爷痛快，当场改口叫了声“儿子”。

这样一来，沈十六那混混便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倘若这游手好闲的病秧子将来穷困潦倒，长庚就得给他养老送终。

长庚轻车熟路地穿过自家院子，从角门往外一拐，就到了沈先生家。

沈家一共两条光棍，连只母鸡都没有，自然不用避讳谁，他向来随来随走，门也不敲。

一进院子，一股药味和着一阵气如游丝的埙声便扑面而来。

沈先生正在院里皱着眉熬药，他是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穿一袭旧长衫，不老，但总是皱着眉，有一身饱含烟火气的清寒。

埙声是从屋里传出来的，吹埙人修长的人影被黯淡的灯光打在纸窗上，显然水平不佳，也听不出是个什么调子，时常有那么一两个音吹不响，通篇哑声哑气，带出点奇异的凄凉和倦怠。

若说这是乐声，那可能有点牵强，长庚侧耳品味了一下，感觉如果非要夸一下，那只能说他嚎丧嚎得挺婉转。

沈易听见脚步声，冲长庚一笑，随后冲里屋吼道：“祖宗，嘴下留情吧，尿都让你吹出来了，长庚来了！”

吹埙的那位充耳不闻，凭他的耳力，可能确实也没听见。

沈先生一脸菜色。

长庚听着觉得吹埙的人中气还足，不像有病，先放了一半的心，问道：“我听葛胖小说先生要给十六换药，他怎么了？”

沈先生看了看药汤成色，没好气道：“没怎么，换季而已，四时用药各不同，这病秧子娇贵，难伺候得很——对，你来得正好，他今天不知从哪弄来个玩意，还想明天一早给你送过去呢，快去看看。”

 

共 347 条评论

  1. 匿名说道：
    2020-06-23 17:24

    若是沈十六和徐长庚在遥远的雁回小镇无病无灾的过一生可好

    1. 想绿了骚哥的小朋友说道：
      2020-08-14 21:05

      顾昀和李旻谢谢/微笑/

      1. 大考官说道：
        2020-08-17 16:14

        孩子你是不是一刷，顾昀马甲没掉时叫沈十六，长庚养父叫徐百户，姓徐啊。。

        1. 匿名说道：
          2020-09-19 11:53

          大考官？？？？？！！！！

        2. 匿名说道：
          2020-09-19 11:54

          刚从全球高考过来，，，，

      2. 伪渣死忠粉说道：
        2020-09-17 21:02

        小朋友是我的！！！！

  2. 啊吧啊吧啊吧说道：
    2020-06-27 15:05

    嗝～我是看完awm来的，哈哈哈哈嗝
    好多小姐姐墙裂推荐杀破狼诶
    我来康康～

    1. 狗日的谢怜说道：
      2020-07-18 12:50

      我也是 握爪姐妹 祁醉今天做人了吗

      1. 今天的祁醉依旧是老畜生说道：
        2020-08-18 05:26

        集美们 老畜生表示还不会做人

      2. 匿名说道：
        2020-08-19 20:54

        没有，但他做了于炜哟。嘻嘻

      3. 唐狼—LYH说道：
        2020-08-21 09:10

        ky不好哦，集美，不要总说道友，你们自己也看看自己

        1. 原耽是我唯一的信仰说道：
          2020-12-26 17:53

          集美一个ld号不必ky吧

      4. 一个人说道：
        2020-09-11 23:59

        姐妹你这个ID是戚大大帮忙起的吗哈哈哈

    2. 啊哈说道：
      2020-07-23 22:53

      我是看完伪渣来的hhh，也是经强烈推荐??

    3. 天天就是天天说道：
      2020-08-04 22:31

      找到组织！我也是看完AWM才来看杀破狼的

    4. 芍药说道：
      2020-08-16 01:30

      我也是，但是我不确定我能不能看一次就就把所有剧情理解。

      1. 啊啊啊啊说道：
        2020-08-22 13:55

        我并不能确定二刷能理解啊啊啊

        1. 沙漠之雕本雕说道：
          2020-09-17 09:23

          孩纸甭慌，我三刷了，前面特别好懂的，真的，相信我，对比起来后面来说，我觉得前面真的很好懂。越看到后面越难懂（小学生真的别来看，我三刷了，还是有点懵【我是小学生】）

    5. 楚晚宁老婆说道：
      2020-08-23 15:31

      姐妹我也是，，，（凑字）

    6. 地狱空荡荡，祁醉人间浪(肯定发不出去别想了)说道：
      2020-08-24 09:38

      我也是啊！老畜生太骚了哈哈

  3. 茶叶说道：
    2020-06-28 00:29

    五刷了，爱惨了杀破狼，爱p大

    1. 绿色的公子说道：
      2020-08-26 13:32

      可以帮我介绍下内容吗

      1. 匿名说道：
        2020-08-26 23:21

        沈十六:真名为“顾昀”也就是长庚他“义父，和长庚是一对，长庚先喜欢上他的 长庚:当时皇上的亲儿子，沈十六(顾昀)和沈易是来带长庚回去认祖归宗，后来成了“燕北王”
        不能剧透太多，自己看吧！老甜了，就是有一点点刀

  4. 玖柒w说道：
    2020-06-28 14:47

    西北小聋瞎（划掉）
    西北一枝花?

    1. 离然说道：
      2020-08-04 14:45

      我好像在全球高考那里见过你哦。。。。

  5. 匿名说道：
    2020-07-08 20:23

    这跟二哈有很大的关系吗？

    1. 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说道：
      2020-07-20 14:37

      没有呢。。。。。。。(凑字凑字)

  6. 匿名说道：
    2020-07-13 13:25

    ky不好……评论挺有个性，还让我凑足十个字，嗯，那我来凑一下。
    3.1415926535………

    1. 哈哈哈。。。说道：
      2020-08-03 12:43

      圆周率,牛批,3.1415926535………

  7. p大老公说道：
    2020-07-15 17:27

    看完破云来的
    被姐妹强烈安利（无奈一笑)

    1. 花城的女人说道：
      2020-08-15 09:30

      集美啊哈哈哈 我也看完破云来的

  8. 故訪翁仙说道：
    2020-07-19 11:55

    还挺有意思，第一次看哈哈哈哈哈哈

  9. 奇迹停停说道：
    2020-07-21 19:11

    刚才三刷完破云，现在来看杀破狼

  10. 哈哈哈说道：
    2020-07-24 10:25

    嘿嘿，二刷路过（凑字凑字）

  11. 思余说道：
    2020-07-26 07:05

    所以……根据我现在的喜好及同学的介绍，这是一篇“父子”恋……？

  12. zora说道：
    2020-07-27 22:02

    emmmm……闺蜜推荐的书，后面虐吗？评论提交太快是个什么鬼

    1. 想绿了骚哥的小朋友说道：
      2020-08-14 21:07

      不虐的呀，就是读懂了有点点虐

  13. 张张和蔺蔺的芊雨～说道：
    2020-07-29 13:03

    劳资隔壁二哈过来，一刷日常打卡
    顾大帅我喜欢你
    蔺and张：你看多少小说了？
    芊雨：Emmmmm……不知道，十几二十部？

  14. 匿名说道：
    2020-08-01 09:54

    刚刷完伪渣，有好多人推荐这个，就来看了

  15. 等墨旧圆说道：
    2020-08-01 21:24

    弱弱问一句，长庚是攻吗

    1. 官方认证-小镜王妃说道：
      2020-08-02 19:33

      是滴 hiahiahia

  16. 匿名说道：
    2020-08-04 09:03

    ^o1111111111

  17. 看评论说道：
    2020-08-04 09:03

    ^o1111111111我要看评论

  18. 匿名说道：
    2020-08-04 19:32

    二刷开始，纪念一下（入坑好晚啊我）

  19. 白露说道：
    2020-08-06 16:52

    初看觉得有点懵(小声地问一句:P大的文难看懂吗？)

    1. 我要绿了墨燃楚晚宁贺朝谢俞祁醉骆闻舟秦究游惑花城谢怜蓝忘机魏无羡沈清秋洛冰河顾子熹长庚萧策安严峫蒋丞顾飞阮南烛林静恒沈巍赵云澜墨香铜臭Priest木瓜黄木苏里漫漫何其多西子绪淮上唐酒卿然后称霸腐圈哈哈哈哈说道：
      2020-08-08 03:17

      其实还好，挺容易懂的，只是P大写文的文笔很有一种深奥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处处都有伏笔，但其实不是

      1. 想绿了骚哥的小朋友说道：
        2020-08-14 21:10

        是诶，就是看的有点慢/我是这样的/还挺好懂一刷就看懂了大半，打算二刷来回味

  20. 我要绿了墨燃楚晚宁贺朝谢俞祁醉骆闻舟秦究游惑花城谢怜蓝忘机魏无羡沈清秋洛冰河顾子熹长庚萧策安严峫蒋丞顾飞阮南烛林静恒沈巍赵云澜墨香铜臭Priest木瓜黄木苏里漫漫何其多西子绪淮上唐酒卿然后称霸腐圈哈哈哈哈说道：
    2020-08-08 03:15

    忍不住想给一刷的童鞋们剧透，如果不想看剧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昂

    ————————————————————————————

    沈十六是受！！！！！！！！！这是一部年下攻的原耽！！！！！！

    1. 绿谁不是绿！说道：
      2020-12-20 20:58

      我想知道 你不绿巫哲吗？

  21. 连陌说道：
    2020-08-08 11:54

    二刷打卡。一刷用的别的马甲

  22. 哈哈顾昀是受说道：
    2020-08-09 10:32

    有没有谁和我一样把葛胖小，看成葛小胖的（四刷了才发现）

    1. 想绿了骚哥的小朋友说道：
      2020-08-14 21:08

      不至于，我一刷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就是觉得绕口

  23. 19年入坑的80后小阿姨，哈哈哈?说道：
    2020-08-11 01:37

    我是大哥过来的，一刷留念

  24. 匿名说道：
    2020-08-11 08:36

    我是被推荐来看的，虐吗？

  25. 匿名说道：
    2020-08-13 11:18

    开场让我想起，胖头陀，瘦头陀

  26. 我是要绿了所有原耽的男主的女人说道：
    2020-08-16 19:04

    听说P大开的都是婴儿车，真的吗？

    1. 墨薇羽说道：
      2020-12-07 20:46

      不她开的是火箭，影子都看不见的那种。。。唉

  27. 祁神家的童养媳说道：
    2020-08-18 16:22

    我是刚看完AWM来追杀破狼，=v=，请问它虐吗？之前追完二哈用了6盒纸，哭得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的

  28. 祁神家的童养媳说道：
    2020-08-18 16:23

    我是刚看完AWM来追杀破狼，=v=，请问它虐吗？之前追完二哈用了6盒纸，哭得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的。

  29. 祁醉今天做人了吗???说道：
    2020-08-20 12:14

    隔壁二哈过来的，听说要影视化先来看看?

    1. 匿名说道：
      2020-12-30 05:19

      我也刚看完二哈过来 不知道这好不好看。还是念念不忘楚晚宁呢。

  30. 匿名说道：
    2020-08-21 18:18

    看完伪渣和爱你是一种原罪过来的

  31. 听说系统会赐名说道：
    2020-08-22 09:22

    三刷打卡 留念一下?

  32. 婪夜炫lyx说道：
    2020-08-22 14:32

    四刷重看。开始评论了。

  33. 我可是要称霸腐圈的人说道：
    2020-08-22 16:11

    上吊辟谷……莫名戳到我笑点
    您提交评论的速度太快了是什么鬼。

  34. 。。说道：
    2020-08-24 11:52

    看完二哈后来的（什么玩意儿还要凑足10个字

  35. 默读者说道：
    2020-08-25 17:40

    有人说杀破狼一刷就懂完了，在场的有没有这样的帮我这个一刷除了感情线啥都没看懂的讲讲？
    顺便祝大家（广大单身狗们）七夕快乐。祝我们长顾百年好合！

  36. 糖果猫咪说道：
    2020-08-27 17:27

    葛胖小、葛小胖、葛胖小、葛小胖………
    （这是绕口令吧?）

  37. 宣木木说道：
    2020-08-28 09:06

    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像古时侯先生说书

  38. 总有人在痴心妄想说道：
    2020-09-04 16:34

    哈哈，被姐妹安利来看的 好爱p大

  39. 一个煞笔说道：
    2020-09-11 23:56

    一刷问问真的难懂吗啊啊啊？将进酒刷了两遍没看懂的我哭了……

  40. 小小一只夜猫子说道：
    2020-09-18 21:34

    一刷小萌新前来报到
    二刷渣反过来的

  41. 鸹说道：
    2020-12-01 20:05

    我刚看完难得深情来的，这真的是父子恋?

  42. 墨薇羽说道：
    2020-12-07 20:44

    ！！！！！才发现我和大帅生日只差11天！我是正月初五的！！！！

  43. 木乃伊说道：
    2020-12-13 10:24

    二刷飘过～超爱杀破狼，喜欢p大

  44. 木乃伊说道：
    2020-12-13 10:25

    二刷飘过，超爱杀破狼，喜欢p大

  45. 攻进不如受命说道：
    2020-12-14 09:41

    一刷打卡!
    没看过p大第一本p大!
    来看看西北一枝花~
    2020/12/13 5:40 PM

  46. 原耽是唯一的信仰说道：
    2020-12-26 17:54

    集美一个ld号不必ky吧

  47. 我要绿了长庚说道：
    2020-12-31 20:58

    今天是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决定了朕今年要带杀破狼一起跨年，有集美组团吗？

  48. 子涵姐姐说道：
    2021-01-12 12:45

    我是看完将进酒过来的
    硬核凑字123456

  49. 闵允其是朴智旻他老公说道：
    2021-01-14 04:42

    “我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杀破狼》

  50. 京华紫流金说道：
    2021-01-14 16:24

    看到评论的我默默的把视线转到了二哈的那个界面
    二刷留念呢
    系统我#℅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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