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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传艺

Priest2018年07月16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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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门口站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铁家伙，玄铁头盔下露着两只豆大的小圆眼，眼中冒着紫流金燃烧时特有的深紫色，显得格外吓人，足以担当深夜鬼故事的第一主角。

那铁家伙目视正前方，呆滞地越过长庚头顶，盯着他身后，提起的一只碗大的爪子，啄木鸟似的敲他的门，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

长庚的三魂七魄还扑腾在半空中演绎何为神魂颠倒，没来得及清醒过来，一见此情此景，整宿都没能躺下的汗毛再次炸了起来。

他倒抽一口气，飞快地后退一步，一把拽下了门口的佩剑。

就在这时，顾昀从那铁家伙后面露出头来，兴致勃勃地问道：“好玩吗？”

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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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个屁！

“家将跟侍卫们不敢随意跟你动兵器，我听王叔说你每天自己在院里练剑，没个人喂招，怪无聊的，”顾昀一边说，一边在那铁家伙后颈上随意拨动了两下，可怕的铁怪物温顺地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钉在原地发呆，顾昀抬手摸了摸它的大铁头，对长庚笑道，“拿个‘侍剑傀儡’给你玩，好不好？”

长庚的目光不敢在他身上逗留太久，只好仰头端详那不动如山的铁怪物。

片刻后，他木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玩它？”

真的不是被它玩吗？

顾昀将铁傀儡推到了长庚住的小院里，长庚有气无力地在后面跟着。

少年人做贼心虚，虽然堪堪保持住了面上的平静，却依然只敢在顾昀转身的时候，才一眼一眼地往他身上瞟，多看了几眼，长庚发现顾昀穿得格外清凉。

初冬的清晨已而是呵气成霜，顾昀身上居然只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夹袍，摆弄铁傀儡的时候微微弯了一点腰，那腰线似乎比长庚想象的还要细一些。

很快，长庚就意识到自己在看不该看的地方，连忙狼狈地偏过头，问道：“今天没出去？”

顾昀：“嗯，休沐。”

长庚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你怎么穿成这样，不冷吗？”

“啰嗦，别学沈易，快过来。”顾昀冲他招招手，将铁怪物扳正，拍着它硬邦邦的肩膀道，“这是铁傀儡的一个变种，跟普通看家护院那种的不同，它又叫侍剑傀儡，京城中很多世家子弟习武练剑的第一个导师都是它，我小时候也用过——它会几套固定的启蒙剑术，身上有七个穴点，头、颈、胸、腹、肩、臂、腿，倘若你能刺中前四个中的任意一点，它都会立刻停下，但是触碰的如果是后三个，就要小心了，即便打到了肩臂穴，它还有腿能动，随时能撩你一下，要想锁住它，肩臂中的任意一穴与腿穴全部中剑才行，怎么样，试试？”

顾昀的讲解还没有一个屁长，三言两语说完，立刻进入简单粗暴的实践环节：“拿好你的剑。”

话音没落，铁傀儡已经动了起来，它双眼紫光大亮，蓦地上前一步，举剑下劈。

长庚不在状态，剑都还没拔出来，赶紧手忙脚乱地往后蹿了几步远。

铁傀儡却不给他留喘息的余地，一旦开启，立刻开始没完没了地追着他打，转眼已经将他逼到了院墙角。

长庚无处可避，只好狠狠一咬牙，双手执剑，自下而上挥去，两柄铁剑撞在一起，长庚手腕巨震，重剑直接脱手落地，他热汗刚去，冷汗又起，下意识地往后一仰——铁傀儡的剑停在他额头上一拳处。

剑刃上凝着一线冷光。

小院一片寂静，只有长庚剧烈的喘息声和铁傀儡身体里“隆隆”的动力响。

顾昀不置一词，也不上前指导，往院中石桌旁一坐，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酒杯，将腰间酒壶解下来，拿被铁傀儡追得四处乱窜的长庚当下酒菜。

长庚余光瞥见那位大爷，整个人更不好了。

一方面，他像个刚刚长成的小孔雀，毛还没长齐，已经先起了一腔“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抖毛之心；另一方面，他满心郁结，一看见顾昀就有点晕。

少年胸中的战意在燃气和熄火间来回摇摆不定，铁傀儡却不解风情，脚下喷出白色的蒸汽，无悲无喜地滑出了几尺远，侧身摆出起手式，再次剑指长庚。

长庚将重剑架在肩头，主动上前，脑子里拼命地回想着在雁回太守府上，顾昀用一把匕首弹飞他剑的那一招。

顾昀把玩着手中小小的酒杯，“啧”了一声，看得直摇头。

只见那两把铁剑边缘剧烈地摩擦，火花四溅，剑柄上再次传来让人难以承受的压迫力，长庚剑没到位，人力已竭，重剑再次脱手，甩出去三尺多远。

侍剑傀儡是陪练用的，不会伤人，目中紫光明灭几下，它将悬在长庚头顶的剑提走，再次滑步而出，换了个姿势。

长庚的额角冒了汗，却忍不住再次分心偷看顾昀，心里懊恼地想道：“他今天就不打算走了吗？有什么好看的！”

顾昀看着长庚的剑被打飞一次又一次，喝完了一壶凉酒，两条长腿调换了三次上下，非常沉得住气，直到铁傀儡一下重击后，长庚整个人应声飞了出去，他才终于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

长庚在地上撞破了皮，火辣辣的，伸手一摸，还有一点血迹，可他没顾上擦，因为顾昀走到了他身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面前高大的铁傀儡。

长庚下意识地低下头，挫败得不去看他。

“你心里慌，脚下就飘，”顾昀说道，“脚下若是站不稳，再厉害的剑法也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长庚心里一动，极认真地抬起头来。

顾昀难得正色，淡淡地说道：“起来，我教你。”

长庚先是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不待他反应，顾昀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拎了起来，从背后握住他拿剑的手，揽住他。

长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后背紧绷了起来。

顾昀低声道：“放松点，别看我，看着你的剑。”

他话音未落，对面的铁傀儡眼中紫光已炽，再次呼啸而来，腹中隆隆作响，好像一袭飘来的战鼓，依然是当头一剑迎面劈下。

纵然长庚的血脉中真的深藏着某种野性，那也只在满怀激愤的生死一线间才能被激发出来。而这毕竟只是练剑。

一时间，他顾不上那一点让他不自在的亲密，第一反应依然是后退，任何人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承受逼人的压力时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顾昀却不容许他后退，长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顾昀推着飞了起来，像个无畏的提线木偶一样冲向了铁傀儡，他的手腕镶在顾昀那铁打一般的掌中，不由自主地将手中重剑递出，短兵相接的一瞬，长庚觉得自己握剑的手被顾昀翻转了一个极微妙的角度，铁傀儡下劈的剑居然被“撬”了起来。

寒铁与他擦肩而过，几乎要划破他的鬓角，长庚本能地闭了一下眼，还以为自己会直接撞上去。

顾昀心里暗叹一口气，心想：“这孩子缺了点血气，恐怕不是拿剑的人。”

寒铁的味道从长庚的鼻尖划过，铁傀儡肘部微微卡了一下。顾昀抬脚一踹长庚的膝窝，喝道：“睁眼，臂！”

长庚膝盖一软，腿被外力弹了出去，脚尖不偏不倚地点在铁傀儡手臂点上。

机器上“喀拉”一声，上臂锁住了，长庚一口气刚吐出一半，下一刻，猛地被顾昀按着弯下了腰。

一声厉风擦耳而过，“嗡”一声响——铁傀儡的腿当空横扫过来。

顾昀：“看好了。”

他握紧了长庚的手，拖着那少年在地上滑了一个凌厉的半圆，剑尖当当整整地擦过了铁傀儡的脚踝。

又是“喀拉”一声，铁傀儡被彻底钉住了。

它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动作静止在了原地，眼中紫光闪了闪，渐渐地偃旗息鼓，黯淡了下去。

长庚手心里全是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连顾昀什么时候放开他的都没察觉到。

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和小义父之间天堑般的差距。

顾昀好整以暇地弹了弹身上的尘土：“退缩是人之常情，若是和人对上，进进退退倒是也无妨，但是记住，如果你在未着甲胄地时候对上铁傀儡或者重甲，千万不能退。因为这些铁家伙脚上是烧紫流金的，你一退就会被他们追上，那时你的心和身体都是向后的，很难在短时间里凝聚反击之力，反而会手忙脚乱地落到对方手里。”

长庚沉吟良久，忽然问道：“义父是说，如果遇上比自己强大得多的敌人，向前比退避的胜算大吗？”

顾昀一挑眉，有点奇怪道：“哎？今天怎么‘义父’了？”

长庚什么都好，唯独嘴上总是没大没小这一点很讨厌，张口闭口叫他“十六”。

顾昀是正月十六生人，十六这小名还是公主起的，除了公主和先帝，连老侯爷都没这么叫过他，虽说他不大计较，可是一天到晚被这么个小东西“十六长十六短”的挂在嘴边，也怪别扭的。

根据他的经验，顾昀感觉自己好像只有两种情况能捞到这小子一声“义父”，一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不小心把这崽子哄高兴了，一种是瞎猫踩了狗尾巴，他不小心把这崽子惹毛了。

长庚深深地看了他一会，神色莫名复杂地说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可憎可鄙、无德也无能之处，还怎么敢再任性下去呢？

有时候，少年人从“自以为长大成人”，到真的长大成人之间，大概只有一宿的时间。

粗枝大叶如顾昀，也突然隐约感觉到长庚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共 127 条评论

  1. 走啊干他说道：
    2018-12-15 04:07

    顾老师您腰保重啊哈哈哈哈哈哈

    1. 我爱蓝湛怎么了说道：
      2019-07-04 16:55

      666666666666这么多6不是字吗难道

    2. （官方认证）顾子熹的腰说道：
      2020-01-01 14:51

      ………………………………………………………………

  2. 匿名说道：
    2018-12-20 05:23

    嘿嘿，不是拿剑的人，但是却是提枪的人啊，这个枪可不是一般的枪呢

    1. 雁王妃说道：
      2018-12-27 18:43

      555

      1. 雁王的女人说道：
        2019-02-21 14:59

        情敌我们拔刀吧！

    2. 哼(ˉ(∞)ˉ)唧说道：
      2019-08-21 11:00

      秀儿？(*/ω＼*)，，，

  3. 花怜 闻舟 费渡 蓝二 魏婴说道：
    2018-12-27 22:48

    顾帅 请看好你的腰

  4. 上卿说道：
    2018-12-30 02:24

    顾帅今日之威风，他日之腰疼。

  5. 长庚说道：
    2018-12-31 16:45

    义父腰好细

  6. 匿名说道：
    2019-01-13 21:41

    所以长庚才是攻，我一直以为十六才是，还是我太单纯

  7. 鬼见愁说道：
    2019-01-14 10:21

    说到顾昀腰细，我又想到bygg，咳咳咳

  8. 鬼见愁说道：
    2019-01-14 10:22

    说到腰细，又想到bygg。。。

  9. 殷阳残日说道：
    2019-01-20 20:51

    才知道顾帅是受呢2333

  10. 完呜呜说道：
    2019-02-14 17:29

    每次看到人长大了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伤感一会儿。

  11. 巍说道：
    2019-02-15 02:35

    白天叫义父，晚上义父叫。

    1. 子熹啊说道：
      2019-02-16 01:03

      优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地狱血莲说道：
      2019-02-23 13:47

      天秀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12. 匿名说道：
    2019-02-16 01:01

    顾帅你的腰不保了哈哈哈哈哈

    1. （官方认证）顾子熹的腰说道：
      2020-01-01 14:55

      ……………………严肃点，别笑/泪奔

  13. 义父的笛子说道：
    2019-02-21 15:03

    临到床上，谁不想受谁先受
    顾帅你的腰怕是不保啊

  14. 左手抱汪叽右手揽花城靠着背影很帅的朝哥看脾气很好的小朋友说道：
    2019-03-22 18:01

    经典语句：“义父我想要你”“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15. 笑饮孤鸿说道：
    2019-04-29 19:30

    hhh腰……
    顾帅保重

  16. 匿名说道：
    2019-05-02 12:19

    那腰线似乎比长庚想象的还要细一些

  17. 匿名说道：
    2019-05-18 13:16

    。。。。。。。

  18. 路人甲说道：
    2019-06-24 14:06

    悲催的我,我的脑子总是把词语看倒,比如一个“长庚看着顾昀”看成顾昀看长庚。

  19. 匿名说道：
    2019-06-29 09:41

    我也是正月十六出生的，哈哈哈

    1. 时柒说道：
      2019-08-17 22:03

      同上，哈哈(ಡωಡ)hiahiahia

  20. 请系统赐予我名字说道：
    2019-06-30 17:25

    由父变夫的感觉呵呵呵

  21. 匿名说道：
    2019-07-12 02:03

    说吧 半夜笑死我有什么好处 为了抢「西北一枝花」呢还是抢「北雁王」呢Σ(っ °Д °;)っ（系统给个名成不）

  22. 系统一枝花说道：
    2019-07-15 14:12

    那就赏你一个笑死于夜如何？

  23. 奈布是我身下受说道：
    2019-07-16 00:17

    哈哈哈哈哈哈哈瞎猫踩了狗尾巴

  24. 老子天下无敌世界第一史上最牛逼说道：
    2019-07-16 02:13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评论区的同志们您们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25. 魏婴婴婴婴婴的小苹果说道：
    2019-08-14 22:15

    “北大”上清华么？？？？？？？？？

  26. 腐就任性说道：
    2019-08-23 15:49

    什么好细腰来着？好像是雁王好细腰??

  27. 匿名说道：
    2019-09-21 04:42

    我来看看系统有木有给我名字。要是木有的话系统又不给我名字！

  28. 匿名说道：
    2019-12-17 01:35

    义父长义父短。。。。。
    emmmmmm
    所以到底是长是短？

  29. 匿名说道：
    2020-01-03 22:04

    我看看系统有没有给名字。。。

  30. 北稚说道：
    2020-01-03 22:05

    求系统赐名（凑字凑字）

  31. 大帅的小蛮腰说道：
    2020-02-02 15:31

    小狼崽子看哪呢？手动坏笑

  32. 墨香P大巫哲淮上···粉---道友兼令牌四叶草德云腐女说道：
    2020-02-19 02:12

    一刷的我不知乌尔骨是为何物······看评论总有人提起，本能地觉得应该不是单纯的毒药······哪位仁兄帮忙解释一下······？【笑哭】

    1. 西北一枝花说道：
      2020-02-27 10:01

      可以理解为一种诅咒，就是让长庚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身边人都不得好死，最后变成个疯子

  33. 好像有什么不对说道：
    2020-02-26 08:57

    打架确实看不出谁强好像，但小长庚骑射功夫好啊。。。。。。。咦？

  34. 。。。。。。。。。说道：
    2020-03-04 12:51

    温馨提示：一刷的各位千万表看评论

    1. 匿名说道：
      2020-06-10 15:54

      可是忍不住想看啊！凑字！凑字！

  35. 匿名说道：
    2020-03-05 16:24

    长庚有恶趣味。

  36. 长庚的子熹说道：
    2020-03-09 23:01

    长庚长大了子熹腰要不保了哈哈哈

    1. 匿名说道：
      2020-06-04 22:12

      哈哈哈！我举双手赞同。

  37. 。说道：
    2020-03-10 17:30

    片刻后，他木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玩它？”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8. 长顾说道：
    2020-03-13 20:02

    啥恶趣味呀 说说呗 好好奇呀

  39. 匿名说道：
    2020-03-19 22:06

    求系统赐名！！！！

  40. 匿说道：
    2020-03-23 22:34

    那腰线似乎比长庚想象的还要细一些。。。。
    他在想什么？！

  41. 匿名说道：
    2020-03-30 21:22

    评论随了正文好看了

  42. 浮生音离说道：
    2020-03-31 10:56

    有时候，少年人从“自以为长大成人”，到真的长大成人之间，大概只有一宿的时间。
    心酸的感觉

    1. 贺朝家的小朋友说道：
      2020-05-14 20:52

      同感。失落，伤感，还有一点点欣慰

  43. 北说道：
    2020-03-31 16:14

    “以后恐怕不是拿剑的人”。。
    后来。。。。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1. 匿名说道：
      2020-05-26 14:57

      所以长庚的骑射学得很好

      1. 亦眠说道：
        2020-07-08 00:29

        骑射……咳咳咳→_→咋有点虎狠之词呢(我的思想可能有点飘)

  44. 薿薿说道：
    2020-04-04 11:06

    长庚你在想什么。。。。。。

  45. 文渊说道：
    2020-04-05 21:34

    拿枪。。。。
    懂的都懂

    1. biubiu想当富婆说道：
      2020-06-28 15:38

      我怀疑你在开车 但是我没有证据【手动滑稽】

  46. 两辫子猪头说道：
    2020-04-07 13:45

    以后我一刷再也不看评论了，本来我就不怎么正经，好不容易严肃了吧，评论的能把我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47. 迟早绿了长庚说道：
    2020-04-17 10:50

    白天叫义父，晚上义父叫
    哈哈哈~

  48. 风师娘娘说道：
    2020-04-17 14:33

    一刷的我默默问一句 虐么？？？？？？

    1. 匿名说道：
      2020-05-26 14:59

      不虐，就是有那么一点酸，一点苦，和一点痛……当然也有甜

      1. 想绿长庚说道：
        2020-06-02 22:53

        那不就是虐吗?(疑惑)

  49. 煮壶！！说道：
    2020-04-21 10:21

    拿枪。。。。。
    玩他。。。。。
    （手动滑稽）

  50. 匿名说道：
    2020-04-26 08:50

    那铁家伙目视正前方，呆滞地越过长庚头顶，盯着他身后，提起的一只碗大的爪子，啄木鸟似的敲他的门，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

    —-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了。好有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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