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惊觉
Priest2018年07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了然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安定侯有一天会大驾光临护国寺,忙冲长庚比划道:“安定侯不是踩一点香灰都觉得晦气吗?今天他老人家深入虎穴,回去会不会用艾叶洗掉一层皮?”
长庚没顾上搭理他,脸上不自在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还没准备好面对顾昀的兴师问罪。
要说起来,阴差阳错间,他们俩居然都以为自己酒后失德,非礼了对方,各有各的心虚。
了然奇怪地看着长庚——这些年因为要压制乌尔骨,长庚静心养气的功夫练到了极致,面壁坐禅可以两三天不动,连了然这个“高僧”都得甘拜下风。
有时候满身焦躁的人看见他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就能跟着他安静下来,那俊美无俦的白衣公子坐在贫寒僧人的旧蒲团上手持云子,本来有种入了化境幽静高玄,不料骤然被“安定侯”三个字打碎了一池涟漪。
长庚似乎是坐立不安地动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抬了一下手,也不知想去摸什么,抬到一半发现了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又勉强压下心绪,没着没落地放在了茶杯上,掩饰性的低头喝了一口水。
饶是惯于装神弄鬼的了然大师,也纳闷起来,心说:“怎么,侯爷是来讨债的?”
顾昀很快进来了,眼角眉梢上吊了一挂呼之欲出的嫌弃,恨不能踮着脚尖走进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看了了然和尚一眼,皮笑肉不笑打招呼道:“几年不见,大师白净了不少。”
了然大师风范,不跟他一般见识,双手合十起身见礼,比划道:“阿弥陀佛,和尚心如明镜台,无处惹尘埃。”
敢情不洗澡也能引经据典了!
顾昀仿佛又闻到了馊味,在此是非之地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转向长庚道:“你在这打扰大师清修好几天了,差不多回家吧。”
长庚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神又被“回家”俩字撩拨了一下,心知哪怕留在菩提树下也念不出“色即是空”了,只好揣好他的七上八下,顺从地站了起来。
顾昀被护国寺里烟熏火燎的檀香呛得咳嗽了两声,火速撤到禅房外等着,百无聊赖地看着长庚跟了然道别。
其实亲人朋友之间有时看惯了对方,很难注意到对方是美是丑,顾昀一直知道长庚更像他那北蛮母亲,如今仔细打量才发现,原来也不尽然,他长开了的五官清俊端正,一时也瞧不出像谁,只是觉得人如墨玉,有种别样的赏心悦目。
顾昀愣了愣,想起江湖上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尤其自海运开通后,大梁民风普遍开放,特别东海沿岸一带,据说男风也很是风靡,长庚白龙鱼服,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招惹过他吧?
所以他那天才那么生气?
“对啊,”顾昀脑子里豁了个洞,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道,“要是我啃了沈季平一口,他肯定不往心里去,长了那么一脸穷酸相,压根不会往哪方面想,啃他一口还是我吃亏呢。”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尴尬,飞快地琢磨了一下,干脆决定装傻,于是若无其事地对走过来的长庚说道:“怎么耽搁这么久,护国寺的白菜豆腐那么好吃?”
长庚见他神色平静,心里稍定,回道:“佛音素食能静心。”
“年纪轻轻的就该鲜衣怒马,又不打算出家当和尚,静什么心?”顾昀与他并肩走着,习惯性地想伸手搭他的肩膀,刚一抬手,怕长庚多心,于是又默默地缩回来背在身后。
长庚坦然道:“考虑过。”
他曾经想过,了断尘缘三千遁入空门,说不定满腹妄念也就被无边佛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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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昀脚步一顿,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难以置信道,“……你说出家?”
长庚难得从他脸上见到错愕,笑道:“只是想了想,没敢真去。”
顾昀心想:“废话,你要是敢,我打断你的腿。”
可是长庚如今已经不是被他庇荫在侯府中无依无靠的小小螟蛉义子了,他加冠后承爵郡王,如今依然叫他一声“义父”,那是情分不是名份,顾昀到底不便再把他当真儿子教训,所以方才那话没说出口。
他脸色微微一沉,问道:“为什么?”
长庚彬彬有礼地跟迎面走过来的小沙弥互相行礼,不慌不忙地回道:“我少年时就看着义父房里不可避世的字长大,后来又跟师父走遍山川,一口世道艰险不过方才浅尝辄止,岂敢就此退避?此身生于世间,虽然天生资质有限,未必能像先贤那样立下千秋不世之功,好歹也不能愧对天地自己……”
……和你。
最后两个字长庚隐在了喉咙里,没说出来。
当年秀娘将他拖到马后,没能拖死他,乌尔骨缠身,到现在没能缠疯了他——长庚有时候觉得,只有顶着风浪不停地逆流而行,走到一个自己能看得起自己的地方,或许才能配得上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稍微肖想一下他的小义父。
顾昀神色稍霁,依然没好气地问:“那你老往和尚堆里扎什么?”
长庚随口搪塞道:“找了然大师喝茶,我有时候心火太旺容易睡不好觉——陈姑娘不是还给我开过一副安神散吗?我放荷包里了,不过这两天突然找不着了。”
顾昀一下哑巴了。
长庚:“也不知掉哪了。”
顾昀面有菜色——有个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大帅在良心的煎熬下沉默了一会,还是从怀中摸出那牛皮做的小香囊,一言不发地递给长庚:“给。”
长庚:“……”
这惊吓来得猝不及防,一不小心作茧自缚的长庚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刚才还“走遍山川”一派高人风范的雁北王手心里顿时冒了一层白毛汗,结巴道:“怎、怎么在义父那?”
顾大帅顶着他千锤百炼过的脸皮,不动声色地赖道:“不知怎么的掉到我床上了,可能是我那天喝多了发酒疯,不小心给你拽下来了。”
长庚心惊胆战地打量着他。
顾昀臭不要脸地装无辜道:“怎么了?”
长庚忙摇摇头,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事算混过去了,往后还能像从前一样坦然亲密地在一起。然而同时,他又难免有些隐秘的失落。
顾昀见他神色有异,以为长庚还在介意,便带了点讨好地问道:“前两天忘了跟你说,皇上想让你入朝听政,想领个什么差事?我去给你想办法。”
长庚飞快地收敛心神,正色道:“六部各有各的势力范围,我不便进去搅局,这些年文不成武不就,又闲散惯了,皇上真让我听证,我就光听着就行了——要么让我跟着大理寺的江大人查案也可以。”
顾昀不知道这答案是不是长庚心里想的,但是肯定是皇上愿意听的,一时有点心疼,不想把长庚送到隆安皇帝那屈才受气。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姓李,哪怕将来当一个风花雪月的闲散王爷,也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安定侯府里。
“想去大理寺可以过一阵子,最近先不要去了,”顾昀道,“最近皇上要查紫流金黑市,江大人那里焦头烂额,已经够乱了,你不要搀和,别再把临渊阁搅进去。”
长庚“哦”了一声,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这么快?皇上果然等不及了,前两天我还在想皇上准备什么时候重启融金令呢。”
顾昀:“你怎么知道?”
“猜的,”空中开始飘起小雪,长庚顺手从一个僧舍门口拿了一把油纸伞,伞小,长庚又一直将伞在往顾昀那边推,不多时,露在外面的肩膀就覆上了一层浅浅的雪花,他也不去掸,依然走得不徐不疾,还好像颇为享受似的,“其实也不能算猜,义父想,皇上、先帝、甚至武帝——他们虽然各有各的英明神武,但在紫流金上都是一样,将此物视为心头大患。”
顾昀一直将他视为后辈,头一次与他并肩而行,听他的想法,觉得颇为新鲜,便不插话,只是听。
“我小时候在雁回镇的时候,亲眼看见过朝廷为了紫流金劳民伤财,这些年也一直在想,为什么非要严加管制呢?倘若大家都能像买粮食撕布一样随意买卖紫流金,不也就没有黑市了吗?”长庚摇摇头,“后来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管谁当这个皇帝,是昏是明,是文弱还是好武,都不能容许民间紫流金交易,否则自今往后,大商户、洋人、夷人、甚至掌握一部分资源的官员、为非作歹的贼人……每个人手里都会握着一把这样的刀。”
顾昀:“像南疆那几个土匪。”
“不错,”长庚接道,“这还只是黑市,只是土匪,只是小小南疆的几个山头,若扩大到大梁全境呢?若人人手中有‘刀’呢?朝廷不可能兼顾所有人的利益,到时候必然按下葫芦浮起瓢,会受制于那把‘最大的刀’,这样每个人都想握住这把屠龙宝刀,他们会无法无天地互相争斗吞并,像养蛊一样,等蛊王出头,江山是谁家的?”
顾昀皱皱眉:“长庚,这些话我听完就算,不要跟别人提起——那按着你的意思,重启融金令是势在必行吗?”
“那也不是,其实最好就是延续先帝时对紫流金不松不紧的管制,稳住了,先解决当务之急的银子问题——自从耕种傀儡推行,每年产的粮食好多都烂在了粮仓里,米价越来越贱,屯粮的都改成了存金银,统共那么一点金银,都囤到仓里了,国库自然充实不起来,银子是不可能凭空变出来的,增加铸币现在看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靠从洋人那里来,古丝路一旦完全打通,义父是不世之功,平一百个叛乱也抵偿不了。”
“有了钱,等于房子有梁,人有了主心骨,到时候再小火慢炖,一点一点调理内政,问题虽然都在,但事态不至于被激化,百年的国泰民安可保,平稳过度一两代人,或许会找到一条出路。”长庚说到这,略叹了口气,“可惜几年之内两场叛乱都和黑市有关,皇上反应过度不足为奇——所以我一直怀疑东海与南疆的事并非出于偶然,正在借着临渊阁的力量追查,刚刚隐约摸到了一条线,但他们是在太狡猾了,义父,你一定要小心。”
顾昀听完好半晌没吭声,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长庚不去吵他,慢慢地陪着他走出护国寺,寺里暮鼓声声响起,徘徊山间,远近鸦雀寂寂,山雪簌簌无言。
钟蝉老将军有定国安邦之能,可他教不出治国安天下的卿相之才,顾昀心里第一次升起浓浓的遗憾,心想:“他为什么要姓李?”
他要是不姓李,科举入仕必然易如反掌,说不定早已经平步青云,将来能成一代中兴名臣,而不是在这破寺院里寥寥几句只说给自己听,声称自己只想当一个花瓶摆设闲散王爷。
……都是命。
长庚:“天气不好,义父衣衫单薄,回去别骑马了,坐我的车吧。”
顾昀正走神,乍一听他出声,便突兀地一偏头,不料猝不及防地遭遇到了长庚的目光。顾昀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以前从来没注意过长庚看他的眼神居然是这样的,那目光专注极了,微微映着一点浅浅的雪光,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装在眼里。
长庚先是错愕,随后飞快地移开视线,欲盖弥彰地低头甩了甩袖子上,他的袖子已经湿了,黏在手上,顾昀这才发现,长庚半个肩头已经被小雪覆了一层冷冰冰的水汽,可他非但一直没吭声,还陪着自己慢慢溜达。
顾昀伸手摸了一把,触手冰凉:“你……”
他这么一抬手,长庚立刻细微地紧绷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但到底没能逃过顾昀的眼睛。
顾昀私下里有些不拘小节——也就是没心没肺,一些细枝末节很少会留意,可是那天酒后尴尬还在,使他不由自主地就有些敏感起来。
“错觉吗?”顾昀惊疑不定地想着,坐上了马车。
车里事先生好了暖炉,顾昀便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没睁眼,随后感觉长庚将一卷薄毯搭在了他身上,轻得像一片羽毛,好像生怕惊醒他——沈易从来都是直接扔过来砸在他身上的,就算是最周到的亲兵,也没有这样轻柔几近呵护的动作。
顾昀一瞬间睡意全消,辛苦地闭着眼继续装,一动也没敢动,脖子都僵了,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世上大概是没有能藏得天衣无缝的心事的,只是少了一点细致入微的体察。
顾昀心里的弦悄悄绷紧了,接下来便不由自主地暗中观察起长庚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打消莫名其妙的疑虑,反而越发觉得胆战心惊。
除此以外,他还要一边惦记着融金令和皇上打击紫流金黑市的手,一边还要拐着弯地捞出灵枢院第一杠头奉函公,简直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正月二十三,顾昀在京郊送走了前往即将前往西南赴任的沈易。
正月二十五,皇上去御花园,不知怎么的,龙辇半路坏了,内侍无意中一句话,让皇上想起了奉函公跪在地上替他调试蒸汽龙辇的事,心里的火也就消了大半,稍微一打听,听说老头孤苦伶仃一个人,下狱这几天,除了灵枢院的学生们来看过他,连个送饭的家人都没有。皇上正好心情不错,听完又有点可怜那老东西,便叹了口气,命人将张奉函放回去,只罚俸半年略作惩处,将此事揭过了。
这两件事以解决,顾昀便觉得这京城一天都待不下去了,立刻上书奏表,请回楼兰。
他也确实该走了,皇上没什么异议,当天就批了。
顾昀整装临走的头一天,夜已经深了,顾昀刚喝完药躺下,长庚虽然给他扎了一回针,但毕竟只是缓解,并不能根治头疼,就在他有点辗转难眠的时候,宫里突然来人,连夜传安定侯入宫面圣。
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怎样,顾昀的眼皮突然跳了起来。
共 147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是祸躲不过
在P大很多书里,与主人公对立的其实都是命运。就我看过的五本当中,没见到一个纸片人(flat character),都是圆形立体人物。就算是所谓“反派”,干坏事儿给主角下绊子的也好,揪一揪,都能从他们的过去中找到一点儿根由,一点儿可怜之处。最后看谁都只能用“心酸”二字概括。我觉得P大的世界观(至少她的小说世界里)里真的确实有“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一条。但最终她也还是一个满怀希望,积极抗争的人,这也许就是她的主人公们总能HE的原因吧。
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
说的有道理,就像那句话: 梦不知何时醒、何时灭,纵然天崩地裂,也见不得天日,原来都是青天白日下不敢细想的思量……那是从来无处表白的,那些生不得、死不得、忘不得也记不得的心。
大佬,求分析一下安特鲁和王乐东?
emm,剧情太复杂搞得我一脸茫然
+1
唉,都是命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我
来来来,收房租了,手房租了
看我看我哈哈哈哈哈哈
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我看我【凑字数凑字数】
看我吖”*★,°*:.☆( ̄▽ ̄)/$:*.°★* 。”
秀儿们,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看我的名字
四刷,好看好看,喜欢,嘻嘻。
世上大概是没有能藏得天衣无缝的心事的,只是少了一点细致入微的体察。
书里好多句子好耐读,每次都有不同的体会。
是呢是呢,特别佩服p大
这就是作者文笔太好的后果吗?像我这种人第一遍根本看的是一头雾水。(/≧▽≦)/~┴┴
所以才要来三刷
觉得就是经济危机引发的政治危机,本来处理得好能和平过渡,奈何李丰不是个有能力的,再加上东瀛西洋一搅和,标准的内忧外患。
唉
可算长点心了
硬着头皮看了很多章 慢慢看懂了点 不过我发现p大的文一般看到后面才知道前面讲的什么
又TM是蜜汁断腿……
其实整个《杀破狼》说明白了,所有的矛盾和冲突,都是因为大梁没钱。
说什么大实话(划掉)国库之事也是能尔等妄言的?拖出去斩了!嘤嘤嘤QAQ
钱即一切(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可以这么直白,一语道破
说什么大实话呢
你你你瞎说什么大实话盒盒盒【系统给了我个啥名啊,,,】
想看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
剧情真是让人感受到了小时候做阅读题的那种绝望。。。。。
咳咳,只看两人发展,其余皆是看不懂(滑稽)
天啊,剧情把我绕进去了。。。
等系统给名,,,
等啊等啊。。。。。
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爆点呢……
看不懂 。。。
某明奇妙der看不懂
全程茫然脸,专注看大神分析一百年,奥,除了长庚露馅那儿
全程脸懵,是我智商不过用了吗
剧情就像迷宫,把我绕了进去!
所以它大梁有我魏无羡穷???!!!
所以有谢怜穷?hhhhh
心疼他们聚少离多,感觉很少他们能一起出现,都是出现在对方心里
我的天哪!!!我为什么啥都看不懂!!是我智商不够吗?!
我的天哪!!!我为什么啥都看不懂!!是我智商不够吗?!我太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觉到有点意思
自古评论区出人才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yooooooo,暧昧期快开始了吧
我回来二刷
这章看了几遍终于看进去了!
我回来二刷
这章看了几遍终于看进去了!
笑哭ing
妈耶妈耶,竟然这么多人~~
求你们先不要骂我KY,我不是黑粉,墨大和P大都是我的心头爱
我最先看的的是墨香的三部,然后P大的这本杀破狼,我觉得墨香偏重于浪漫主义,此生只为一人存,宁可负天下不负卿的痴情,洛冰河是,蓝忘机是,花城是。 而P大偏重现实主义,让人感觉到主人公是活在这个真真实实的世界上,不论是长庚还是顾昀,也要为尘世纷扰而奔波,与世界的恶意抗衡,而其中缱绻的柔情,才成了慰藉心头的良药。可能是修真和古风的设定不一样吧,墨香笔下的爱情是神仙爱情,那份痴情因为根本不能在现实中遇到,所以动人心魄;P大笔下的爱情因为被裹挟在这样历史时代的大背景下,却从不曾被尘世玷污,一如既往,从一而终。
两句话:墨香笔下的世界是为主人公而存在;
P大笔下的主人公是生活在那世界上
(还有还有,P大的历史素养太强了叭,历史课上学的加强中央集权,加强君主专制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长见识长见识)
看P大的文我永远都是一脸懵逼
对于KY的人,只想引用顾帅的话:“你说你JIAN不JIAN!JIAN不JIAN!”
大梁其实这种做法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义父手里的兵权被削弱,会对各方势力产生影响。
但没办法,谁让皇帝脑残呢,光想着集中皇权了,目光短浅的东西┐(´-`)┌
皇帝不知道顾昀的心思啊,要是顾昀要想谋逆,那就是很危险的人物。当领导的想着不是要制衡就是要独权。
但是大多皇上都如此,怕武将威望危及皇权,怕兵力过大。一旦有了以上的条件,想要谋反就很容易了,既有民心,又有实力。而如今安定侯兵权在握,又是皇亲国戚,在民间的威望甚至比皇上高,那么皇上势必会削弱其中一项,民心无法削弱,就只能削弱兵力。自古那样的忠心耿耿报效国家的武将总是落得凄惨的下场,是皇上多疑,但是也存在那样的可能性,毕竟自古许多皇位都是那样得来。即使忠心耿耿,叛变也可能是在一夜之间。成者为王,败者。。。便跌到尘埃里,很难捡回一条命,也会卑微到尘土里,万人唾骂。
但是还是心疼安定侯嘤嘤嘤
一般都是这样,臣子强大了,而皇帝一般就会担心,担心他有异心,担心他叛乱,于是就削弱,不管他真心如何,削弱着,原来朝廷的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了,国家就危险了
這燒腦劇情,只好先無腦看兩人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
不不不,应该是“天涯无脑人”【微笑】
系统串书了哈哈哈青灯夜游
为什么从不见义父色心抖起,反倒一副钢铁直男,长庚实是心焦
yooooooooh~~~~~~~~~
看对眼了\(//∇//)\
顾子熹真的很不容易,但是和长庚的突然尴尬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为什么没有名字啊啊啊。。。。
天啊啊啊啊啊啊,这两个什么时候可以修成正果啊?我好想离家出走
得了吧到时候你想回都回不去
72章哦~(凑字讨厌)
李丰好烦啊啊啊啊啊啊
顾昀一瞬间睡意全消,辛苦地闭着眼继续装,一动也没敢动,脖子都僵了,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真厉害,要是我我早就笑了●v●
要是我就会眼皮一直抖然后被发现哈哈哈
不知道有没有系统给的名字o(* ̄︶ ̄*)o
只可惜李丰没有这样的大格局,只盯着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辜负了这忠臣良将
?跟戚容有什么关系?
系统串书了…千万别引战啊…
这两个人也是够了哈哈哈哈哈哈